“让它飞走，盗窃就已经结束
。很遗憾，即使用那台计算机，直升机也无法实现自动着陆。啊，就算能，
也不会回收
。那种东西就是偷来
杂贺耸耸肩膀。“也算是同伙吧。只是今后需要驯服。”
三岛思考着这话意思，接着立刻想到
样东西。“电脑？”
“没错。”杂贺只把头露出毛毯，点点头，“CH-5XJ可以面根据卫星导航确定自己位置，面通过程序设定飞行模式在设定路径上飞行。所以，只要将其从机库里弄出来，让引擎启动，然后带到能起飞地方，即使没有飞行员也可以飞往自己喜欢地方。”
“这
棒！”他话改变三岛对直升机认识。
“因为那直升机特殊。”
杂贺从摊开在榻榻米上资料中夹起张照片，递给三岛。照片上是自卫队直升机，相当大。“CH-5XJ。之前所说那玩意儿。”
三岛惊讶地盯着杂贺脸。“你是说想偷这个？”
“算是吧。”
“怎弄？”
“让它飞出锦重工业飞机库，变成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过吗？若是说出实情，你是不会透露给警察。为什根本不知道会说些什，就敢这打包票？”
三岛不由得苦笑下。自己刚才那句话确有点奇怪，但却不是信口开河。“是因为无论飞机事业本部发生什事都跟无关。还有点，”他继续巡视着屋内，“看到这儿东西，很好奇。想肯定是件很有意思事，也想亲自看看到底会发生什。”
“唔，你真是与众不同。”
“是吗？”
“还有其他理由吗？”
“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吧？”三岛问。
“少唆。”
“叫医生来吧。”
“不要。不要管。伪造工作证已经用不着。你可以带走。”杂贺蹲在榻榻米上，只手抱着头。尽管如此，仍没有丢掉刀子，果然是有两下子。
三岛站起来，俯看着他。杂贺也动不动。双方就这样对峙数分钟。不久，杂贺下子全身松弛下来，几次深呼吸后抬起头来。房间空气冰冷，他脸上却冒出冷汗。
“你打算让它飞到哪里？”
“这个还没有决定。哪里都行。”
“可是，如果没有地方可回收……”
“回收？”杂贺奇怪地说道，“不搞什回收。”
“可你不是要偷吗？”
“你，会操纵直升机？”
“曾经弄过小。不过，大B弄不。”
“大……什？”
“就是这直升机。”说着他从三岛手里拿回照片，“只是，操纵不是。”
“有同伙？”三岛说道。
“就这些。”
“唔。”杂贺伸出脚，靠着墙坐下来。
空虚时间又在二人之间流淌起来，这次比刚才还要稍长些。杂贺拽过团在角毛毯，披在背上。三岛也把手插进外套兜里，拉拢前襟。
杂贺开口。“就是想弄个玩具。”他用倦怠声音说道。
“玩具？”
“没事吧？”三岛问。
杂贺并不回答，只说：“快走！”
三岛转过身，正要伸脚去穿鞋。“稍等！”只听杂贺喊声。三岛回过头来。
杂贺舒口气，把刀子丢到榻榻米上。“为什，你为什说不会透露给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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