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打趣道:“舍不得?那把你扔这?”
宋文赶紧起身,用袖子擦掉脸上唇印:“别啊少爷,别丢下。”
宴云何从万花楼走出,纵马行至处府宅。果不其
他家爷倒好,信手便是叫四个作陪。
三个围着宴云何,个剥葡萄,个倒酒,还有个替他捶背揉肩。
宋文看得目瞪口呆,剩下个是挤不进宴云何那里,便陪着给宋文倒酒,亲手奉到他面前,叫他饮酒。
宋文虽是永安侯府家仆,后又到宴云何身边做他长随。
但宴云何年少时再放浪,也最多去酒楼同人喝酒,从未踏足过这样风花雪月之地。
虞钦将身上花瓣拍打干净,抱起书本,转身同赵仪离开。宴云何送那束桃花,掉进土里,还被虞钦无情踏过,碾落成泥。
宴云何口咬掉半颗桃花酥,他最擅骑射,莫说仅仅是马上射箭,便是闭眼射出,那箭也决计射不到虞钦身上。
至于这点虞钦心中是否有数,宴云何也不想去猜。
左右虞钦记仇,若是这人有本记仇账册,大概三分之二都写着宴云何大名。
宋文见他含着桃花酥走神:“大人,是不是累,要不咱们回府歇息吧。”
虞钦从宴云何笑得张扬脸,望到这满怀花,尚未说话,赵仪便冲过来,张脸被气得哆嗦,指着宴云何怒道:“宴云何!你个混账!”
到底是书生,骂不出更狠话。
赠虞钦满怀桃花,看似风月,实则险恶。射箭要是失准头,伤得便是树下人性命。
宴云何便是再高本事,也不该这样做。
虞钦听着赵仪急促愤怒喘息声,缓缓合上手中书页,好记简单直白下马威,甚至懒得掩饰其中意图。
宋文没跟着宴云何去边疆,自然不知道宴云何在那边过什日子。
只是自从少爷从边疆回来,性子就变得与从前不大样。
难道这也是在边疆沾上恶习?要不要跟夫人说声啊?
宴云何搂着数个姐儿,谈天说地,不多时便已聊得差不多,起身将装满银子荷包放在桌上,把抓起宋文领子:“走。”
“啊?”宋文还在是否要背叛少爷,跟夫人告状间艰难徘徊,猛地听宴云何说要走,不禁吃惊。
宴云何囫囵地用茶水咽点心,把卷宗盖:“走,爷带你去找乐子。”
宋文脸茫然,看着想出是出宴云何。
半个时辰后,宋文望着深夜京城最热闹地方,缓缓张开嘴巴。他哪能想到,宴云何说来找乐子,还真就来青楼。
瞧着他家宴大人轻车熟路地拿出赏银,还没摸到姑娘就当散财童子,路散到老鸨都出面,将他迎到贵客常用厢房,又叫出排姑娘,任他挑选。
那万紫千红,千娇百媚姑娘们叫宋文都不敢多看。
赵仪仍在狂怒:“你竟敢这般残害同窗,定要上报周院长!”
宴云何甚至不曾下马,挽着手里箭懒洋洋地笑:“都说只是手滑,况且虞钦都还没说话,你又生什气?”就差没嫌他句多管闲事。
赵仪涨红脸,颤抖指尖点着宴云何,半天说不出话来。
虞钦终于站起身,安抚地拍拍赵仪肩膀:“没受伤,你不必担心。”
赵仪恨恨地瞪宴云何眼,再不屑跟这个混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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