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宴云何眼眶带着青黑来上朝,游良见他脸色比前日还糟,有些咋舌,但他敏锐地感觉到什,这回他没有打趣宴云何。
散朝后,严公公过来传唤宴云何,成景帝在御书房候着他。
他甫进去,成景帝便抬手免他礼,唤他至身前。
成景帝面上带着些许不耐:“宗人府还有那群老不死言官,插手朕家事,认为吴王罪不致死,最多贬为庶人,圈禁宗人府生,便是重罚。”
“吴王旧部直喊冤,说仅凭走私火药
宋文没有再问,屋檐上隐娘看会,最后起身使用轻功离开,没再继续监视。
宴云何独自人关在屋中,他杯接杯地喝酒,喝得极慢。
酒苦涩滚过喉头,却无法像往常样感到痛快。
他感情,他爱意遭到轻视,宴云何为此感到愤怒,更多却是觉得悲伤。
即使早就知道虞钦经历什,却没想到对方远比他想象中,更加面目全非。
或许是再也不需要,不管是玉佩,还是其他。
房门重重关上,屋里仅剩点气息,也随着寒冬凉风,逐渐散去。
虞钦弯腰捡起那个紫玉葫芦看阵,最后回身来到那闷户柜前,拿出个锦盒。
那锦盒本该放这个紫玉葫芦,如今已被枚暖玉替代。
虞钦将玉放在起,关上盒子,上好锁后,推进柜子深处,也许没有再见天日机会,他想。
云何想要阻止,身体却僵住,连带着嘴唇,仿佛都在虞钦笑容里,缓缓冻结。
“宴大人想要什,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虞钦抽开宴云何腰带,长长缎带落于二人站立足尖,轻得没有声响。
虞钦解开他腰带,拉松他外袍:“宴大人自小顺遂,没有得不到东西。”
“最浅薄色欲,也能被大人误认成真心沦陷,倒不如叫你得偿所愿,你才会知道……有些事有些人,尝过以后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难道虞钦以为,这仅仅只是在伤害他宴云何吗?那字句,皆是自轻自贱。
随意态度,好似将自己当成玩物。
宴云何停下饮酒这样无意义行为,他下意识往腰上抹,那里空。
不管是他玉佩,还是虞钦玉佩。
空荡荡,什都没有。
宴云何回到府中,张脸阴沉得可怕。他没有理会还趴在房顶上隐娘,独自坐在房中许久,最后喊仆役,叫人送酒过来。
宋文闻讯而来,不赞同道:“醉酒伤身啊大人。”
宴云何端坐在桌前:“送壶过来就行,不会多饮,只喝这次便够。”
宋文与他自小起长大,当然能看得出他现在心情究竟有多糟。
发生什事,怎突然就副需要借酒消愁模样。
虞钦已经解开宴云何外袍,他手指探入宴云何领口,冰凉指腹加剧宴云何寒冷:“杀你次,你该知道害怕。”
他缓缓前倾,即将吻住宴云何嘴唇时候,被对方狠狠避开。
虞钦指腹在按着衣带,用力到泛白。
他垂下眼睫,直至宴云何往后退步,那布料从他指腹中滑走,再也抓不住。
宴云何粗,bao地系上自己被解开衣服,转身走,他没有捡那玉佩,也没有回头看虞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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