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无法理解成景帝为何能吃下这甜东西,这人是没有味觉吗?
成景帝慢声道:“朕不缺忠心人,只缺有用之才。淮阳战功赫赫,治理军中贪污也颇有成果。只是对他期望,远不止于神机营。”
这是隐娘第次听到成景帝对宴云何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不过紧接着,成景帝语气转:“感情用事者,最易出纰漏。”
隐娘心头紧悬,她好似听懂成景帝潜台词。
游良看着虞钦震颤瞳孔,瞬间变化神情,轻声道:“你祖父是凄惨地被人折磨至死,然而直到死之前,他都不愿说出句污蔑东宫话。”
“你猜猜看,当时审讯他人,会是谁呢。”
……
宫中,隐娘坐在成景帝命人搬来椅子上,汇报宴云何这些时日行程。
成景帝手里慢条斯理地拨开个橘子,取出瓣放进唇里。
如果是当年先太子府中之人,又有谁能做到这般地步。
游良不解道:“分明你与们都有着同个目,为什就是不能来助们臂之力。”
虞钦毫不客气道:“藏头露尾,不值得信。”
“确实,如果是你也不会轻易相信。”游良摸摸下巴:“但是虞大人,在仇人面前摇尾乞怜,被人玩弄感觉就这好,好到你念念不忘,竟然已经忘记自己身份?”
“就算们再不可信,也不会比你现在选择更糟。”
“何来感情用事。”虞钦语调缓慢,带着几分虚弱:“又谈何大计,什时候说过会加入你们?”
说罢,虞钦目露讽刺:“加入你们下场,不过是变成下个吴王罢。”
游良不赞同道:“是吴王自作孽,又怎能怪们。”
说罢游良爽朗笑,好似不谙世事贵公子。
他其实长得很显小,难得是眼睛也生得好,看不出半点算计,干净纯粹。
成景帝轻声叹气:“多少年才出个祁少连,朕等不及。”
“所以朕为他备个磨刀石,若
听到虞钦出现在祁少连府外时,也没露出丝毫情绪变化。
反而是听见宴云何同隐娘说那番话时,才低笑出声:“这是借着你冲朕发脾气呢。”
隐娘犹豫再三,还是道:“宴大人说得也没错,他要是真有其他心思,何必跟太后作对。”
成景帝将剩下橘子,放到隐娘手中。
隐娘乖乖接过,吃瓣,被甜得牙都疼。
他字字句句,皆是往虞钦心上扎刀。
游良靠近虞钦,声音充满怜悯:“东宫谋逆案或许你早已查清,那这件事你是否知道呢?”
虞钦不悦他故弄玄虚,没有作声。
游良也不介意:“就当们再送你份见面礼。”
“虞长恩不是外人所知那般,死于狱中自尽。”
虞钦冷漠打量,难怪宴云何这般信任这个好友,那人从以前开始,就是只个看外表。
游良抱起双臂:“你以为想来拉拢你?还不是被人吩咐。”
“你说那些陈年旧事,自己都能查到。要真想要拉拢,就让背后之人现身。”虞钦沉声道。
游良身后人,他动用锦衣卫力量都没有查出丝毫。
如果不是游良在胡说八道,那便是这人筹谋已久,在京城隐藏甚深,深到避开锦衣卫和皇城司眼线,布下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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