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进来第日时,还这般想着。可是当身边守卫离开,再也没有饭食进来时,他却感到害怕。
他好像被遗忘在这里,要被活生生耗死。
吴王喉咙哑,声音也气若游丝:“有没有人,快来人啊,你们这群蠢货,要是本王死,你们才是真没活路!”
但很快,他连喊人力气都没有。
这时响起道脚步声,吴王欣喜地扑过去,他将手直直地伸出栏杆:“水,快给水!”
“还断水和粮。”方知州道。
宴云何神色微变:“多久?”
方知州:“将近两日。”
成景帝难道是想要活活饿死吴王,在对方说这种话情况下?成景帝为什要这做,是怒极攻心,还是另有缘由?!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重点:“现在牢里除吴王,个人都没有?”
方知州没有说话,宴云何同样陷入沉默。
他们都知道,还是十岁成景帝或许不能做到,但抚育成景帝人,是位至四妃之德妃,确实很有可能会跟当时姜后联手。
吴王所言,或许真有其事。
只是在成景帝登基后不过几年,德妃就已病逝。
事情都过去多年,连成景帝想要翻案都如此艰难。
是效果不错,寒芒出鞘之日,便是淮阳重获新生之时。”
隐娘听得似懂非懂,成景帝也没解释,而是将颗新橘子放到她手里:“兄长虽好,但白茵已经死。”
“从前便只有朕护得住你,现在也样。”成景帝不紧不慢道。
隐娘握紧手里橘子:“谢陛下赏赐。”
……
道清凉液体倒在他手上,吴王手接不住太多,撒大半,但他也不在乎,仔仔细细舔着手上剩余水。
但是只有点水,根本缓解不他干渴。
他再次将手伸出去,这回那人却没有再倒给
方知州颔首,宴云何猛地站起身:“不好!”
天牢。
这里向来只关押朝廷重犯,按理说王爷犯罪,最严重莫过于圈禁宗人府,终其生不可出。
吴王有想过,事情败露自己有可能会死,但成景帝不会杀他,也杀不他。
小皇帝连自己位置都坐不稳,哪还敢碰他?
要是成景帝知道,被自己视作亲母德妃,当年也有可能也参与谋害东宫,心中会作何感想?
不过这也不是宴云何该关心事,他即刻站起身:“让去会会吴王,倒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疯。”
方知州露出为难神情:“自从他开始胡言乱语,陛下就不许任何人入内,连士兵都只能在外看守。”
宴云何不解道:“陛下这做不是更加落人口实?”
见方知州面色有些微妙,宴云何问:“陛下还做什?”
宴云何坐在方府里,看着手里在摘抄下来供词:“吴王真是这说?”
方知州沉重点头:“他现在到处攀咬,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拖下水,尤其是……还提到当年东宫谋逆案。”
宴云何眼神渐冷:“都说什?”
“吴王说太后和陛下都是当年陷害东宫始作俑者,太子佑仪就是被这二人合谋害死,罪魁祸首稳坐朝堂,他是为先太子报仇,是替天行道。”方知州说道。
宴云何用将那张纸用内力震得粉碎:“那时陛下才几岁,真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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