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吴王在经过削藩后还能剩多少兵?”
“明面上是没,如果是偷养私兵呢?”方知州眼神微冷道。
宴云何惊,刚想说他哪来银钱,忽地反应过来:“云洲仅仅只是其中个运输点,若全国范围有许多这样设置,又不仅仅是走私火药话……”
方知州见他即刻想通,颔首道:“借由这些水路暗道用以走私,日积月累下来,怕是早已积金至斗。”
宴云何嘶口气:“咱们陛下这些年为边境军款还有各地赈灾,穷得连私库叮当响。好好个皇帝,忙完奏折就开始算户部赤字,就连他那个乾清宫都久未修缮。”
他现在需要尽快找出吴王背后之人,虞钦应该已经跟对方碰过面。
以虞钦性子,就算他直接去问,对方也不会老实说,倒不如他自己来查。
左右也需要为成景帝防患于未然,寻出背后深埋敌对势力。
如今大晋是内忧外患,边境有鞑靼虎视眈眈,朝堂上有各方势力互相牵制,稍微推行道政令,都困难重重。
好在今年天降瑞雪,明年若收成不错,国库也能稍微充盈些许。
自己嘴唇,闷闷地笑起来。
笑够后,宴云何燃起灯,叫来外面守夜宋文:“饿,去给弄些点心来。”
不等人转身去后厨,宴云何又补充道:“就要桃花酥。”
宋文见他终于有胃口,还来不及高兴呢,听到是桃花酥:“之前不是说再也不要吃吗?”
宴云何脸色不变地回道:“现在又想吃。”
方知州笑道:“陛下都说,乾清宫没破,二没漏雨,何必要修。”
宴云何挠挠额头:“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贪去大笔钱,又该生气到摔杯。”
方知州老神在在道:“放心,那些杯子都出自名家,摔个少个,他舍不得多摔。”
宴云何叹声道:“得赶紧把这背后人揪出来,感觉能有不少银子,说不定充
宴云何饮口热茶,便单刀直入:“你们后来把踢出走私案,还不知道那批火药究竟去往何处?祭天大典顺利完成,想来那批火药你们已经找到吧。”
方知州神情微妙道:“找是找到,但自从怀疑吴王并非主谋以后,总觉得那批火药好像是故意让们找到。”
“那批火药被批死士半夜运往塔台,试图在那处设下埋伏,最后叫们守在那里人抓个正着。”方知州说。
宴云何想到冬至前夜,京城那动静极大抓捕吴王行动,便道:“看来那些死士身上也有跟吴王相关标记。”
方知州回道:“若非如此,怎能立刻抓捕吴王,再怎说他也是个藩王。”
宋文:“行,这就去给你弄,除桃花酥还要不要别。你这些天都没吃下多少东西,瞧着瘦。”
宴云何倒没觉得自己胃口有变小,不过他现在确感到很饿,好像久违知觉,终于回到体内:“简单下碗面就行。”
吃过面,用过点心,宴云何漱口后,放松地躺在床上。这回他比以往都要快入眠,夜好梦。
翌日,宴云何发觉隐娘已经夜没出现,第二日也没跟着他,看来成景帝是撤对他监视。
宴云何懒得再去揣度帝心,从宫中散朝后,他主动寻到方知州,跟着人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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