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州:“谁不知他是太后人,怎会想到要拉拢他。”
宴云何:“是啊,也觉得奇怪。”
方知州:“为什偏偏是虞钦呢,难道这背后之人跟虞家有过什渊源?他笃定虞钦会帮他,所以……”
“你不觉得奇怪吗?”宴云何突然出声打断方知州思绪。
方知州:“什奇怪?”
宴云何嗯声:“可能是瞧可怜,过来看笑话。”
方知州心情复杂道:“觉得才是那个笑话,竟然真信你。”
宴云何尴尬道:“你到底要念多久,这不是及时醒悟,赶紧告知陛下吗。”
方知州抿唇道:“既然他曾经动过手,你为何在信里还说,虞钦不是杀害吴王真凶。”
“他真不是。”宴云何解释道:“要是他动过手,身上定会留下痕迹,总不能整个天牢士兵都是废物,被他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那别叫天牢,叫永安侯府算,反正你们也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
宴云何讨饶道:“你看现在只能称病告假,都成谋杀亲王疑犯,已经为此付出代价。”
方知州恨不得拂袖而去,又想敲开宴云何脑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
宴云何翻翻卷宗:“这记录里没有任何可疑之人吗?”
方知州刚坐下来,就感觉到身下椅子发出吱呀声响。
宴云何凝视着方知州,低声道:“为什陛下点也不惊讶,虞钦刺杀过吴王这件事,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样。”
方知州被倒打耙,说:“是谁让深夜悄然来访,别叫旁人知道?”
宴云何将卷宗往旁边推:“是。”
方知州被他这话堵得窒,半天不知道该回什。
宴云何靠在椅背上,身体隐隐作痛,脑子却前所未有清醒。
“这背后之人,之所以接近虞钦,肯定是因为虞钦身上有他们想要图谋东西。”宴云何说道。
宴云何又翻页:“别坐那把椅子,刚才跟虞钦打架,差点把这把椅子拆。”
方知州惊讶道:“虞钦竟然敢在这种时候找你?”
本来宴云何已经够让方知州费解,没想到素来冷静自制虞钦,竟然也跟着发疯。
宴云何把记录虞钦行程卷宗从头到尾翻遍,没找到自己想要信息,也不可惜。
要是背后之人能这般轻易被人抓住马脚,倒让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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