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压制所需,但挣扎间,二人
话音刚落,便再次吻上去。
这次吻,比以往都要深入,宴云何放肆地撬开虞钦唇齿,带着掠夺切强势,他指腹抓着那冰凉发丝,轻微用力,逼迫虞钦抬起头来迎接自己吻。
与此同时,他膝盖还用力前顶,抵住同时,恶意地上下碾弄,将虞钦逼得身体微颤,唇齿间发出低吟,都被他尽数吞下。
指腹从脸颊探到耳垂,那里变得很烫,软绵肉被宴云何捏在指腹,调戏般地揉揉。
不舍地松开虞钦唇,那处被他吮得微肿发红,再看对方急促呼吸,还有无法集中视线双眸,宴云何只觉得更渴。
那目光好像道火引,将宴云何烧起来。
但既然已经主动,现在退缩也来不及,何况他也不想退。
宴云何单膝跪上椅子,靴子高至小腿,边缘绣着圈皮毛,黑色靴身恰好压住方绯袍,逼迫着虞钦双腿微分。
他攥住虞钦手腕指尖,掉转方向,指腹钻入袖口,从腕至肘,路往里。
官袍掩住那探入动作,隐约可见那放肆摸索。
虞钦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执掌诏狱,什逼供手段没见过,唯独没见过宴云何这种。
他看着宴云何敞开领口,颈项上血管清晰分明,锁骨以下,并非平直得览无余,暧昧饱满,足够将衣服撑起。
再往下看便是禁忌,但领口敞得太多,眼便能瞧见那与略深肤色截然不同浅淡,此刻也因为冷气灌入,轻微挺立。
虞府没有地龙,甚少生碳,实在太冷,但是宴云何攥着他手腕掌心却烫得要命。
往日里还不觉得,今日瞧,觉得宴云何得腰身未免太窄,腰封束得很紧,守住最后阵地。
不等他凑过去,叼住那个被他揉搓得发热耳垂,就觉得腰眼酸,被人掐住穴位同时,再受用力推。
宴云何不防,踉跄后退,刚要稳住身形,就被虞钦抓住他松散领口,用力回扯。
他本能地要推虞钦手,却被人顺势反扭到腰后。
动手间将旁桌子撞得震颤,桌上杯子滚动,摔在发馆与花身旁,却没有它们那般好运,瓷器碎成多片。
碎声响彻房中同时,宴云何被压在桌上,他只来得及用没被束缚左手撑住自己身体,腰背绷出道弧线,后方失守,虞钦紧贴而上。
虽然只是简单地触碰手臂,却有种奇怪禁忌感。
许是因为虞钦从来都着装得体,他未能见过对方被官袍掩住身体。
“宴云何。”虞钦再次喊他名字,嗓音变得喑哑。
宴云何用另只手取下虞钦发冠,随意往旁边丢,漆黑发丝倾斜而下,连带着那支像生花也摔在地上,与发冠滚作堆。
他捧住虞钦脸:“叫淮阳。”
在只解开衣襟情况下,只有些许衣衫不整,但给吴伯瞧见,也是解释不清画面。
而在宴云何眼中,看着虞钦逐渐变红脸,刚开始想笑,后面又被惊艳得有些移不开目光。
虞钦肤白,绯色晕至两颊,蔓过眼尾,连带着眸光潋滟,更显得容色惊人。
宴云何喉结微动,本只出于逗弄心理行为,在虞钦反应下,都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虞钦注意到他颤抖喉结,下意识将目光停在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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