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宴云何回答,虞钦再次咬住他肩膀,那里肉多,于是咬得便更狠些。
宴云何疼得呼吸都沉下来:“虞钦,你先松开,们都冷静下。”
虞钦松开,声音听着倒和日常那般沉稳:“很冷静。”
宴云何最受威胁,不是脖子,而是腰部以下部位:“知道你很冷静,希望你再冷静些,比如先松开。”
虞
他抓住桌沿手微微用力,泛起青筋,虞钦手从他腋下粗,bao穿过,扣住他喉咙,逼迫他将脸抬起。
后颈肉被叼住牵扯,舌尖在上面抵住舔舐。
虞钦真不会吗,宴云何脑子都被这咬着舔,弄得有些糊涂。
他被扣在后背手,狼狈地挣挣,出乎意料地被松开。他下意识往下推,想让对方紧紧贴着他下半身离远点,却摸到紧绷腰腹。
那处因为过于用力,就算隔着袍子,都能感觉到肌肉隆起。
宴云何脸颊贴着桌面,只觉得衣襟被人粗,bao地往下扯。
虞钦还慢声道:“什不会?”
宴云何后颈和肩膀,bao露在空气中,此刻伤疤都泛着浅红,不像疤,倒像某种图腾,越往下越集中,诱人将袍子拉得更松,就能瞧得更多。
滚烫皮肉贴在冰凉桌面,没能得到些许缓解,因为紧贴他身体,温度在逐渐上升。
虞钦伸手扣住他后颈,再次问道:“什不会?”
相贴位置,不断磨蹭,甚至有碾压衣袍往里嵌趋势,宴云何才面色微青地停动作,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道:“虞大人,不闹你,松松手吧。”
虞钦没有说话,呼吸声清晰可闻,下比下急。
宴云何感受到虞钦“怒意”,有愈发高涨趋势,切切实实地怂。
他只想过是他这对虞钦,从未想过要让别人这般对他。
况且他和虞钦无论是谁看,也该是他将虞钦压在身下才对。
后颈被咬得太狠,红得几乎渗血,虞钦才松开那处,低声问:“宴云何,你很会吗?”
宴云何处于弱势这久,早已满肚子气。他这回来不但没得到答案,还没讨到好,甚至意识到个很严重问题。
那便是虞钦就算愿意跟他好,也要争夺他们之间主导权。
他从未想过这是个问题,他下意识无视长得再美男人,也会想主导这事实。
怎就这天真地想着,他能轻易推倒虞钦呢?
宴云何闭闭眼,破罐破摔:“这事没想过,你也别想!”
虞钦手指从他后颈离开,宴云何才松口气,以为对方终于要松手,没想到下秒,他后背沉。
是对方身体彻底压上来,后颈疼,被人用力叼住,狠狠咬下。
后颈皮肉很薄,是身上最脆弱地方,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虞钦最尖利牙,是如何陷入他肉里。
疼,但又不止是疼。
但很显然,虞钦没有这样自觉。
兔子急要跳墙,虞钦急会弄他,宴云何轻声道:“虞寒初,你、你别胡来,你又不会!”
吴伯怎还不来,这样忠心老仆,应该听到动静就赶过来啊。
不要说什年纪大听不见,这老仆武功高强,听力好得很!
虞钦抓住宴云何手肘,施力下压,逼得人不得不彻底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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