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太子,佑仪。
虞钦望着宴云何:“在来京参加祭天大典前,吴王立世子。”
宴云何闻言,连串线索便在他脑海中迅速串联在起。
丢失火药,庞大走私暗线,多年来积累钱财,草草收尾刺杀,暗中眷养私兵,早已立好世子!
为什吴王定要死,他死对谁好处最大!
这背后人找到虞钦,让虞钦杀吴王原因……宴云何眼睛微睁,震惊地望着虞钦:“他们要以吴王之死为由,起兵造反?!”
狼狈地移开目光,宴云何低声轻咳。
他也没资格让虞钦冷静,经过刚才那道,他现在也挺不“冷静”。
就是这刚好,吴伯敲敲门,送茶进来。
他看到虞钦散落头发,没有露出吃惊神色。屋内两人相对而坐,半分看不出片刻前纠缠。
唯独地上发冠与像生花,以及那碎掉茶杯,隐约能窥见点痕迹。
钦扣住他喉咙手,感受到喉结说话时震颤,震得掌心微痒:“宴大人还没回答问题。”
宴云何狼狈地咬牙:“也不会!不会行吧!”
话刚说完,压制他力道尽数收回,宴云何紧促地回口气,双手撑着自己身体,勉强站起来。
他也没管松开领口,转过身来望着虞钦,却发现对方已经退得离他有仗远,坐在另边椅子上,转过脸不看他。
宴云何摸摸自己后颈还有肩膀,那里已经肿,牙印清晰,不用想也知道,这痕迹定会被家中仆役瞧见,虽说他这个年纪,就算真有什也无妨。
“不对,不对!”宴云何急促道:“明知道他们为什要吴王死,那陛下为什……”
虞钦出声打断道:“你见过吴王世子吗?”
宴云何怔,没有说话,他当然没见过,他甚至不知道吴王立谁当世子。
“吴王世子于五年前,才被吴王认回府。”虞钦说:“前日他画像传到京城,与长得有七分相似。”
话已透到这里,还有什想不明白,虞钦那张脸像谁他最清楚。
吴伯将茶水端给两位,又简单地收拾下碎掉茶杯,便下去,还体贴地关上门。
宴云何刚想喝口茶,就被烫舌尖,勉强忍下痛意,看向虞钦:“虞大人,你咬也咬,总该给点线索吧。”
虞钦面上露出沉思神色,似乎在琢磨着如何开口。
“不需要很多,你只需说关键就够。”宴云何体贴道。
要虞钦对他全盘托出,几乎是不可能。
只是咬在后颈上,怎想都不像女子会做出来事。
何况宋文清楚,他喜欢是虞钦。
宴云何胡乱地束好自己领口,好不容易稳住呼吸,他见虞钦脸上薄红退些许,瞧着好似已经冷静。
宴云何本能往下看,虽有红色官袍遮掩,但还是能清楚地看见情状。
并且在刚刚,他已经充分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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