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将虞钦拉到自己身前,低声道:“没生气,逗你呢。”
虞钦观察他神色,确定他所言为真:“不喜欢这种玩笑。”
宴云何:“是吗,那你喊声淮阳,只要你喊,就不跟你开这种玩笑。”
虞钦下意识想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却被宴云何紧紧抓住
宴云何故意激他:“还是虞大人担心在你府中久留,会牵连你。毕竟现在怎说也是疑犯,还被陛下所厌弃。”
虞钦眉心紧皱:“案子很快就会结,而且你没被陛下厌弃。”
宴云何点头道:“看来虞大人只担心被连累,也罢,走便是。”
说罢宴云何作势要走,袖摆就被虞钦抓住。等宴云何回过头来,便瞧见他满脸难色。
注意到宴云何目光,虞钦竟下意识松手。
他背脊发麻,是被对方话语里潜台词给震。
虞钦意思是,就算有下次,结果仍和今天样。
他若想与对方欢好,须得承欢其身下。
倒不是说完全不能考虑,只是经过刚才那番交集,他言难尽地扫眼虞钦腿间,那里好像比他想象要骇人,实在跟虞钦漂亮脸蛋不太相符。
虞钦显然注意到宴云何目光所落处,刚消下去红晕,又有重回脸上趋势:“宴大人,你已出府许久,还是尽早归家罢!”
烈反抗,就像对开始他把人抵在椅上为所欲为那般。
出乎意料是,虞钦没有躲,甚至被他咬住皮肉,也只是身体僵,很快就放松下来,仿佛无所谓宴云何想对他做什。
是咬是吻,是亲是舔。
他无所谓自己身上会出现什痕迹,只是虞钦能跟他样随意吗,他真能将属于自己印记,留在虞钦身上?
甚至无需思考,宴云何就缓缓松开叼住那块地方,还在上面亲亲:“这次就放过你。”
这是什意思,还真不想留他,由得他误会意思?
宴云何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不能将人逼得太过,虞钦本就是这样个性子,比他想得多,思得远,这些年来个人在京城熬下来。
这样人,心房最是难开,思虑得也比常人更多。
宴云何主动牵住虞钦手,那指尖在这寒冬夜里,都没有多少温度,凉凉地纳在掌心中,他忽然想起周大夫同他说,虞钦身体状况究竟有多糟。
前阵子还病,他还没能去看上眼,如今是好些吗?
“这就赶走,刚才不是还很热情吗?”说罢,宴云何还:“而且刚才说过,叫淮阳就好。”
虞钦好似无可奈何,轻声地叹口气:“你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宴云何闻言,正色道:“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如果你也觉得跟碰面是毫无意义事情,你又何必在吴王死那晚,特意来永安侯府见?”宴云何问道。
虞钦哑然,半晌才道:“不是这个意思。”
亲吻落下瞬间,虞钦后颈便红片。
虞钦侧过脸,上挑眼尾,斜映而来眸光,勾得宴云何心头微动:“宴大人还想有下次?”
宴云何:“怎,你不想有下次?真伤心,以为寒初也很钟意。”
虞钦敛眸光:“今日是宴大人临阵脱逃。”
宴云何微怔,继而反应过来,虞钦话究竟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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