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良闭上眼,方知州继续道:“为你娘?”
“闭嘴!”游良呼吸急促道。
方知州却没有如他所愿地停下:“思来想去,都不明白你为什要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竟然选谋逆这条路。”
“本以为你娘只是病故,后来才知,原来当年她与先太子妃来往密切,东宫谋逆事发,你娘为不祸及家族,选择自缢。”
游良蓦然睁开血红眼:“谁说她是自缢,她是被游家给逼死!他们全都来逼她,
他不知时间过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情况。
甚至不知究竟是哪疼,又或者说,整个腹腔都在疼痛,而这痛在加剧。
“你什时候发现?”游良咳数声,喉间腥味非常。
他看着方知州,好似看着个全然陌生人。
方知州握着那玉佩,不答反问:“这就是能与吴王世子联系信物?”
成景帝:“宴大人,你竟敢这跟陛下说话,这脑袋看迟早要掉。”
“严公公,你再这口个陛下,怕公公脑袋比先没。”
两人你来往,唇枪舌剑,虽是如此,但他们皆将功力运至十成,极速撤离。
惊变往往在意想不到情况下发生,炸山所引起系列反应,到底还是波及此处。
他听到严公公惊呼他名字,敏锐地感知到从后方袭来疾风。
宴云何刀上都豁出数个口子,满地尸体,血液浸入泥地里,将土壤浸得松软。
他和数名护卫包围着成景帝,正殊死搏斗。
天摇地动炸山发生时,宴云何只来得及将身体护在成景帝身上,抱着对方滚下山坡。
“炸药是不是提前引爆。”宴云何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成景帝道。
山坡长而深,那些刀光剑影好似瞬间便离他们远。
游良呼吸急促,他沉默许久,忽然明白:“原来陛下早知们要在今日动手,这是个局。”
他艰难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让猜猜,陛下废这大功夫,在西山围场设这个局目,就是想让姜家和们斗起来,他好渔翁得利?”
“如果没猜错,姜乾坤若是死在西山围场,姜家必不会罢休。到那时会是谁会来讨伐世子?不管是姜家还是们,都得不到益处。”
因为愤怒而气血上涌,游良颤声道:反而是陛下不费兵卒,就能重伤两个心腹大患,箭双雕。”
方知州听着他话语,却没有回答分毫,而是问:“你为何要这做?”
并非暗器,而是飞溅沙石。
宴云何回过头来,能将人瞬间吞噬灾难画面,清晰地倒映在他瞳孔里。
只见山坡最高处,层层地往下塌陷,沙石夹杂着参天大树,倾覆而下。
……
游良腰腹依然疼痛非常,但血已经止住,他从昏迷中醒来,便看到方知州从他身上搜出来信物。
若不是这遭引蛇出洞,竟不知金吾卫中已被渗透这样多*细。
成景帝拧着眉:“你先让开,咱家骨头都要被你压断。”
宴云何下意识地转头望向四周:“住嘴。”
身下这“成景帝”道:“你杀人也太慢,倒不如让出手。”
宴云何站起身,把拉起成景帝,说:“是吗,让你出手,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们陛下突然得神功,武功盖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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