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双腿软,险些没能站稳,还是近卫把扶住他:“老爷早上交代公子,公子可还记得?”
“记、记得!现在、现在就去办。”姜陶踉踉跄跄地跟着近卫行至马边,连上马都相当困难,险些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听到马蹄急速踏来声响。
姜陶下意识缩至旁,看见宴云何混身浴血,御马而来,那模样好似那索人性命杀神,姜陶连呼吸都屏住,就怕对方发现自己,知道自己身上藏有兵符。
这些都是成景帝人,成景帝杀父亲,若是叫这些人发现,也会杀他!
……
“陛下,请你即刻回京,此地太危险,不可久留!”
此话出,文官们纷纷应是。
成景帝站在偌大营帐中间,听着百官劝说:“可是姜爱卿还未平安归来,朕怎能弃他而去。”
姜陶听到此话,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神色,他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很快,他又回过神来:“看到当年对着你胸口那刀没能要你命,那今日将你头整个砍下,看看你这回,还能不能活下来?”
说罢他把抽出身旁近卫刀,抵在周山河脖子上:“又或者给你另个选择,把陛下交代你事情全盘托出,就饶你命,如何?”
周山河猖狂大笑:“姜狗,怕你活不到那时候!”
说罢他猛地,bao起,本该捆住他双手麻绳竟硬生生被扯裂。
姜乾坤在京城安逸太久,他忘对于亡命之徒,是绝不能犹豫半分,当下便抬刀往周山河胸口刺去。
艰辛,但到底是人数上占优势。
随着时间流逝,他到底是赢,剩下人都被活捉下来。
是姜乾坤发出命令,既然小皇帝敢用人来对付他们姜家,那必然要留下活口。
这可是用来威胁小皇帝把柄,怎能轻易死。
那面目全毁疯子被押到他面前时,姜乾坤还低头看着那男人疯狂模样:“你是谁?”
宴云何全然不知藏在帐营
要对付他们姜家,造成今日这个局面,不正是这个小皇帝!
这时营帐里进来个人,是他父亲近卫。
对方脸色难看地望着他,做个手势,示意他出去。
姜陶看看四周,发现众人都在忙着劝说成景帝,无人在意他去向,他便悄悄地退出营帐。
出营帐,就见近卫满脸悲戚,低声对他说:“老爷被那周山河重伤,如今生死难料,公子,快些逃吧!”
八年前犯下过错,到今日,姜乾坤又犯次。
周山河心脏位置异于常人,姜乾坤八年前没能杀他,这回样杀不他。
身旁两位士兵都持刀砍来,但周山河仿佛已经没肉体知觉。
哪怕胸口穿过利刃,他仍猛地往前,把抓住姜乾坤喉咙。
周山河恨声道:“姜乾坤,随同见阎王吧!”
用区区数百兵马,就叫他这支上万人军队损失惨重,若非从虞钦那里得知冬狩有变,比往年多带倍兵,说不准还真要死在这里。
男人狠狠啐声,将唾沫喷在姜乾坤脸上。
“姜狗,是来带你下地狱。”说罢他狞笑起来。
姜乾坤却从他扭曲面容,以及那熟悉眉眼中,认出这人身份。
“你竟然没死?”姜乾坤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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