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母后……何至于此啊!”成景帝仍是不敢置信道。
宴云何思绪自从在虞钦进来后,便直处于混沌之中。
直到虞钦取下腰间事物,那是个金属所制长管,是陪伴过宴云何许多日夜,他亲手赠予虞钦定情信物。
他看着虞钦缓缓抬起火铳,隔着人群,指向成景帝。
刹那间,计划中所有违和感,那缺失环,都在此刻扣上。
锦衣卫鱼贯而入,很快就将帐营中人团团围住。
这副来势汹汹模样,叫帐营中本还喧哗文官们,逐渐安静下来。
成景帝看着守在帐营门口虞钦,缓声道:“虞指挥使,你这是在做什?”
虞钦垂首道:“陛下,现在姜提督生死不明,外面又贼人众多,陛下还是不要乱跑才好。”
他言语上听着恭敬,可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旁,正是那姜陶。
他下马后快速地掀开营帐,严公公中途受伤,只能下去寻找太医医治。
这时成景帝身边只有堆文官,最精锐批护卫已在今早被带出去,死伤惨重。留下来护卫不顶事,这时只需要再来几个刺客,成景帝处境便会变得十分危险。
宴云何把掀开营帐,那些个文官瞧见他模样,个个望之色变。
他完全无视那些人,径直来到成景帝身边。
原来,这才是虞钦早已做好选择。
宴云何心脏传来几乎要被攥碎疼痛,他从未伤得这重。
叫他目眦欲裂,失态至极地落泪。
“虞钦——!”
有文官壮着胆子道:“虞大人,这里这乱,当然是要立刻护送陛下回京才好。”
虞钦厉声道:“看谁敢动!”
帐营中顿时陷入片死寂。
在这片寂静中,成景帝摇着头,双目湿润:“不信,母后绝无可能这般待。”
这话出,帐营中文官皆回过神来:“陛下,姜家这是要反啊!”
没过多久,个近侍慌忙地跑进帐营里,高声喊道:“陛下!陛下不好,姜大人遇袭,已经重伤昏迷!”
成景帝骤然色变:“你说什!”
文官闻声哗然,时间帐营中众人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就在这时,帐营被再次掀开,宴云何眼望去,心脏顿时瑟缩瞬。
那人是虞钦,脸上沾着血污,双唇透股青白,不过日未见,这人怎会将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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