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脑子里还有堆话要反驳,但他忽然觉得有点累,也就不再说话,静静听着。
车夫脚程还是很快,趁着雪还没有堆积起来,人力车也不打滑,所以车夫在最初吃力后便跑快起来,没多久功夫便到小顾公馆。
顾葭左右摸摸口袋,习惯性要掏钱,但把他把拦腰抱下车星期五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又掏出块钱给车夫
“怎?”听得津津有味星期五捏把顾葭脸颊,“不继续说?”
顾葭把因为喝酒而发烫脸贴在星期五胸膛,蹭蹭,道:“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不说……你也不要告诉他,若是错那岂不是让他很难受?”
“……好。”星期五掩去眼底不知名情绪,把喜欢赖在别人身上顾葭整个儿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顾葭头顶,说,“你说什就是什吧。”
“还有,以后不要喝这多。”星期五补充道。
顾三少爷‘嗯’声,乖不得,然而嘴里却道:“今天是意外,以后尽量……”
刚才是说错。”
“是,只能是你说错,知错就改就好,不怪你。”顾葭说,“毕竟说不得你就是那大名鼎鼎陆老板呢,怎能随便得罪你……”
星期五愣,饶有兴趣捏住顾葭下颚,让顾葭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看着对方果真还是醉着,当真不知道该说什,好笑问:“怎?这又是你猜测?你不是说是车夫还有管家吗?”
顾葭神秘笑,伸手在自己唇间‘嘘’下,道:“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告诉星期五。”
星期五十分确定顾葭醉,但却笑着配合说:“好,就人儿知道,不告诉他。”
顾三少爷嘴里意外,星期五明白,无非是因为今天丁伯父之死。
星期五都能猜到顾葭是如何想,不就是今日顾葭让他当着众人面好好教训顿抽大烟段可霖,所以极可能导致段可霖虽然瘾犯,却被段老先生教训忍着烟瘾去爆破现场勘察。如此顺下来,他怀里顾三少爷可能在想若是当初没有让段可霖戒烟而叫他敲打段老先生管儿子,那切都不会发生……
“今日不是意外,是必然,三少爷何必介怀?”
“没有介怀,只是参与件事后并没有使之变好,反而越来越坏,这种罪恶感……”
“所以从开始,三少爷就该什都别管,本身和你无关,如今惹来身骚还心里难受。”
顾三少爷整理下语言,说:“之前听说过句话,觉得十分有道理,说是排除切不可能后,剩下那个再不可思议也是答案!”
“开始先入为主认为你不是,可后来渐渐觉得自己错,今天去厕所后,没有直接回到座位上,而是在某个地方远远看你和他们聊天,发现你太自然,简直就是真样。”
“可还是搞不懂你为什会失忆,还倒在家门口,今日那两伙青皮斗殴似乎也不如表面那简单,怎就偏偏刚好堵住们路?”
“于是有个大胆假设,星期五就是上海陆玉山,因为不知名缘故倒在家门口整天,然后被捡回去,怕对他不利,所以假装失忆……”
顾葭说着说着,又很可惜摇摇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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