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胡公子很是意外,与有胎记朋友互相对视眼,笑道:“元宝怎在医生您办公室?罗大夫你这……有些不对呀。”他们笑得十分微妙。
罗大夫立马反应过来,说:“不、不是,是没有床位,先生们不要想多,像元宝女士那样创伤,连说话都成问题,并不会做出什不规矩事。”
“哦?那们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好是好,可元宝女士现在情绪恐怕不稳定,如果她表达出不满或者不愿意见你们意愿,希望们还是给她个安静环境比较好。”罗大夫总觉得带这两个人去见元宝并非什好事,可他还是同意,毕竟他并没有什理由可以拒绝这两位先生要求。
贵人杰贵先生是京城外交部长亲侄儿,脸上有胎记那位名叫邢无,人称邢老鬼,在纸醉金迷八大胡同是出名有钱人,这世道,有钱什都能买到,包括人命,因此罗大夫觉得还是不要让这两位不顺心才好。
罗大夫今晚值班,没有手术,但是也必须到岗,毕竟也怕发生什紧急状况。
他办公室很快腾出来个空地,把元宝床位推进去后,罗大夫便坐在旁看报纸,报纸被熨过,以免手上站上油污洗也洗不掉,但即便这样罗大夫手指还是没能护住贞洁,个个手指头终究还是被玷污成灰蒙蒙样子。
时间点点过去,当罗大夫看见今日新闻报上说天津卫出现个《目击者报》时,还觉得蛮新奇,毕竟能转载别地报社报道事情可不多见,只见上面印不少简笔画,十分有意思,后面还配图与文章,目击见证者总共三位——高、杜明君与微之。笔者是杜明君。
文章写得格外理性,不偏不倚,只是陈述所见所闻,客观报道当地桩强拆案,最后似乎闹到开发商不得不撤出天津作为事件结。
忽地,楼道里传来几串脚步声,嬉闹着下楼,罗大夫不悦放下报纸,出门看眼,发现是白天那两个不小心受到惊吓和轻微擦伤公子。
从楼梯口到他办公室,总共十五步,罗大夫在这里走几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办公室入口,里面摆设、地面斑痕、墙壁上钟表位置、桌子上茶杯颜色,每处都从未变过。他如此墨守成规循规蹈矩,却偏偏和父亲姨太太搞腿,如今搞大肚子,还被人知晓,想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里面。”他站在门
他走过去,询问道:“两位先生这就出院吗?”
两个互相搀扶公子齐回头,看见是大夫,其中个留有字胡二十来岁青年,他们脚步虚浮,面色发青,眼窝深陷,足足烟鬼模样,但好在精神头还很足,笑着说:“是啊,不是说没什大事儿吗?见没流血就打算出院。”
另位总是驼背左脸上有块儿红色三角形胎记公子却用手肘碰碰字胡朋友,说:“欸,对,你朋友元宝不是也住进这家医院吗?王燃那小子说。”
“哦,对对!”字胡公子连忙拍拍自己脑门,问医生,“罗大夫是吧?们可不可以去探望下那个朋友呢?如果方便话。”
罗医生并无不可,点点头道:“自然可以,只不过她现在没有在病房里,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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