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罗大夫连忙打开办公室门,阻止元宝女士疯狂挣扎想要起来动作,“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小心针管!护士长!护士长!”他个大男人竟是时间根本控制不元宝,于是只能求助于健壮肥硕护士长。
待护士长匆匆赶到,手按住元宝脖子,首按住元宝双腿,元宝便动弹不得,罗大夫更是擦擦脸上汗,长吁口气,扭头刚要和外面两个公子哥道歉,说不能探视,结果却发现外面两个人早早下楼,对那位元宝女士失去兴趣,坐在车上便开始讨论今晚欢迎会主人公。
贵人杰坐在后座右边,边摸着自己胡子,边问身旁邢老鬼,说:“你说,顾家什时候多个三少爷?他妈直以为顾老四前头那个三少爷早夭,所以才从来没见人提起过。”
“是啊。”正在揉自己腿邢老鬼也很是好奇,说,“王燃好像也没怎给们介绍,甚至都没看清楚那个顾三少爷脸。”
“更是没瞧见啊!他妈昏过去!”贵人杰遗憾得要死,不过也仅限前秒,下秒他便开心地道,“看王燃那小子样子,就知道那顾三少爷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且又是从天津卫来,天津不是商人多吗?个个儿富得流油,咱们兄弟俩要不就会会这天津佬,让他给咱们交点‘学费’?”
口,透过门上玻璃小窗对身边两位先生说。
贵先生和邢先生都没有进去,他们两人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打着针动不动元宝,忽地对医生说:“罗大夫,她做手术?”
罗大夫:“是,切除子宫,未来她永远都无法拥有自己孩子。”
“哎……真是可惜。”贵人杰声音单薄,感叹时候似乎真在惋惜,但又没有惋惜几秒,便笑说,“不过妓女都是这样,以后都没什机会生孩子,她这是被客人玩残吧。”
罗大夫愣,他没想到元宝居然是那种行业女人:“是……她是……”
“行啊,反正跳舞没什意思,不如打牌有趣。”邢老鬼三大爱好无非是抽烟喝酒打牌,只要和他玩过这三样,基本就是他哥们,只不过基本上邢老鬼打牌,坑就是哥们钱,越是亲密越坑得厉害,旦别人赢他钱,他却要翻脸掀桌,牌品几乎没有。
“哦,罗大夫你不知道也不稀奇,她是兄弟温泉馆搓澡女工,给钱给多点也陪睡,估计这回接个大单子,结果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这个钱,真是不知好歹贪心啊……”
罗大夫觉得不对,光是元宝身上种种痕迹就足以证明有过反抗,身上到处都青紫着,怎看都不像是你情愿交易,而是场,bao行!
可就算是,bao行又如何,说不定元宝自己同意,而且她本身又是做那个行当,即便如今世道再是笑贫不笑娼,个娼因为贪钱把自己祸害成这个样子,也绝不会有谁给她分同情,只会感叹句‘活该’或者‘早知道有天她会变成这样’。
罗大夫正心中为自己之前同情复杂万分时候,办公室内元宝女士却忽地激动起来!
她看见站在窗外两人,浑身反射性抖个不停,破锣般嗓子发出撕心裂肺哭喊,叫好像世界末日样,让罗致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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