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白玫瑰穿着小碎花裙子在独唱,精致发型与妆容让台下客人渐渐把注意力又挪到她身上,但还是有不少桌客人在和朋友小声说话,包括顾葭这桌。
顾无忌不在,顾葭喝酒是没什数,高兴便多喝些,不高兴就少喝点,但绝不会让自己醉得断片不省人事。
“这是白俄酒,纯度实在是比不上们女儿红,但口感也算不错。”江入梦举杯站起来,说,“今日作为歌舞厅老板,实在很应该说几句话来为大家介绍下顾三少爷,但很遗憾晚步,人家王少爷先找上门来要开欢迎会,所以也就不喧宾夺主,让们有请王少爷说两句。”
语毕,全场鼓掌,台上唱歌白玫瑰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该继续唱,但只要没有人叫停,应该是没有关系,于是便假装什都听不到,继续唱。
顾葭见惯这种世面,也毫不怯场,见王燃站起来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下无,轮到他给大家敬酒时候便笑道:“惭愧很,王兄方才大话吹过头,你们再瞧,看没有三头六臂岂不是过错?”
“那真是太巧,也不是什良人。”
王燃目光停留在顾葭眼睛上,拉着顾葭坐到正中央座位上,还想给顾葭介绍下江老板呢,谁知道顾葭直接伸手对江入梦说:“又见面,江老板。”
王燃这才笑道:“是,你弟弟和江老板是朋友,你也应当是认识,不然江老板估计也不会让随便把他歌舞厅当作欢迎会场所。”王燃在斑斓光色里失白日见面时英气,女儿家柔美显露出来不少,然而姿态不矜持,浑然就是个男人,坐下后便把右腿腿脖子搭在左腿上,霸气要命,“都坐都坐,来都是客,让上面放点儿舒缓歌,刚才那个真是吵麻。”
江入梦欣然应允,目光划过顾葭胸前,招招手,让侍立在旁服务生前去点首温柔歌,然后又端托盘过来,给后来四个公子哥上酒。
这上酒也是有顺序,首先便是顾葭,然后是股价身边陈传家、白可行最后是陆玉山。
有好事者搭话:“是三少爷错,三少爷怎赔罪呢?”
顾三少爷端着酒,饮而尽:“这样
陆玉山距离顾葭最远,但大衣里面大口袋里却装着顾三少爷在意不得东西——相机。陆玉山猜想顾葭现在大概是有职业病,去哪儿都想要带着相机,然而这人穿得光鲜靓丽,浑身上下除装钱口带能塞几张票子,哪儿哪儿都不能藏相机,于是就把主意打在他头上。
陆玉山当时觉得好笑,被晃着手臂晃老半天,才装模作样勉强答应。
歌舞厅座位是圆弧形,半圆座位包裹着中间圆桌,圆桌上除有些甜点水果外便全是名贵外国酒。
甫坐下,顾葭便发现在座抽烟不少,有人叼着雪茄,有人踮着细细香烟,还有人提溜着烟杆,总而言之很有些乌烟瘴气使人呼吸不上来。
可顾葭虽然讨厌亲近人抽烟,却总不能连别人再公共场所抽烟都要管,他也习惯再这样场合闻着别人二手烟,脸上更是不会有任何不悦,他不悦只会给亲近朋友,即便不管是谁只要他说不想闻到烟味,大家都很乐意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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