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行恍惚看着顾葭,心想或许自己如今这个下场,也算是自食其果,可他觉得这个结果还蛮好吃,来他可没有死,二来他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他梦寐以求爱情——单方面也算。
或许是顾葭手掌揉他头发动作太过温柔,白可行渐渐地竟是当真困顿起来,眼皮子点点缓慢向下耷拉,然而瞳孔却不甘心想要多看看顾葭,于是两方欲-望较量起来,看得顾葭干脆用另只手去捂住白可行眼睛,嘴角勾着抹浅笑。
当在外头核实遍属下查到情报确属实后,顾无忌回到病房里便看见哥哥坐在床头,白可行则坐在凳子上,脑袋趴在哥哥腿上,副要睡着样子。
端是无比岁月
“瞧你不是不敢,是现在打算和虚与委蛇,等时机到就要高举‘打到帝-国主-义’旗帜,把压-倒,是不是?”顾三少爷在说俏皮话,刻意地,温和地引导白可行不要露出那种令人心碎表情。
他说话如既往有歧义,听在本就不大正经白可行耳朵里,更是将那‘压-倒’词掰成无数个动作诠释,红着脸说:“当真清清白白什都没有想。”
“没有想?这怎可以?现在你赶紧回你病房去养伤,边养边好好想离开京城后你都要做什,可拭目以待呢。”
之前白可行大话放出去,然而心里其实没底,得顾葭这般鼓励后却立马好似吃什定心丸,大块儿不安尘埃落定,仿佛立马他就能随随便便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顾葭。
“你还看做什呢?快去休息,才做手术就乱跑,多影响恢复啊,到时候胸口留个大疤,祛不掉可怎办?”顾葭见自己说半天,白可行也磨磨蹭蹭得抬不起屁股,心中不知是什感受,或许有些为难,或许还有些无所谓忍耐。
白可行‘啊’声埋头在顾葭盖着被子上,叹息不已,说:“你总赶走,从前想待到几时就几时,现在做更亲密关系,怎才两分钟就要走?像是做贼样。”
顾葭伸手揉把白可行脑袋,漂亮手指头陷入白可行黑发中,较软黑发柔顺从他手指缝隙划过,他手指微凉温度更是直接传递给白可行头皮,使得白二爷渐渐舒舒服服像是大猫咪那样侧头眯眼看顾葭,边享受这来之不易安慰,边请求道:“小葭,不将们事情告诉旁人,但以为方才房间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包括……无忌。”
白可行原本想要说道说道陆玉山这个混账王-八-蛋对自己说混账话,可他却顿,无论如何也膈应再在顾葭面前提起陆玉山名字。
他并非得甜头就忘过去让他辗转反侧,几乎头发都要焦虑得掉光画面——那是他对陆玉山杀意初显时候——画面里,顾葭与陆玉山双双从更衣室内出来,两人手拉手,情态如蜜,胶不可分,顾葭眼里满满个陆玉山,陆玉山眼里也只有顾葭。
而这个画面也正是今次事件导-火-索,白可行心想,若是没有看见那幕,自己或许也不会安排杀手,没有杀手在这场婚礼上捣乱,或许事态演变也不会这剧烈,导致结果是小葭居然落入江入梦此等卑鄙之人手中,饱受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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