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微微低头,视线落在自己手背上,听两人对话好会儿后,忽地又抿抿唇,期期艾艾地问无忌:“那,无忌,你有让人同妈说明情况吗?”顾葭前儿才和乔女士闹不愉快,然而当真要离开,却是舍不得,他从未同乔女士分开。
“这是自然,球球不是在她那儿养着?此次去抱走球球,陈福也应当会将们情况说清楚。”顾无忌淡淡道。
“嗯……”顾葭嘴上仿佛安心,心中却未必这样轻易放下,他皱着眉,权衡自己这样离开后,那些找不到白可行江入梦手下若是跑去找乔女士等人麻烦可怎办?
对,还有在和平饭店住着红叶姑娘,她这边也应当好好通告声,得有人照顾才行,乔女士顾葭是不指望,乔女士将红叶丢给他,明摆着就是暂时不管,那让顾家其他人前去照顾,他又没有这个本事,指不得应当先给红叶请个壮实护工才行。
他本能操心着和
静好,然而顾无忌却没什心情欣赏,他伸手头也不回用关节敲敲门,发出‘咚咚咚’声音,随即便得哥哥个抱歉眼神。
顾无忌手收回去,坐到顾葭另边去,明明对这两人猫腻心知肚明,偏偏还副‘什都不明白,你给解释解释现在什情况’捉-*表情。
顾葭暗暗叫苦,配合将双手从白可行头上、眼上挪开,还在打针手乖乖放在厚厚床被上,说:“无忌,你回来啦?”
“嗯,出去问医生些问题,还有唐茗给哥你回个电话,说是那边很愿意出架直升机停在医院顶楼,但直升机只能坐四个人,白可行个,飞行员个,最后两个是你和。时间就在今天凌晨五点,让陈幸回去收拾东西,陈福去抱球球,其余多人都给笔钱就地解散,林安和雷康让他们两个坐刚才火车就先走,他们会先去上海帮你打点住所,到时候不至于慌乱。”顾无忌几乎将白可行当作透明人般,只同哥哥说话。
顾葭听这多,很是佩服弟弟如此周到,张嘴就夸道:“真吗?那实在是太好,无忌你总是比想得长远,要独自去那里,恐怕当真是两眼抹黑。只不过们还回天津卫吗?家里桂花还在等,家里那多东西,还有收藏……”
“这些无关紧要,先在上海安顿,会让人派车去天津卫搬家,保证根针都不少好不好?”顾无忌哄道。
白可行此时也坐起来,和顾无忌说:“到时候可以联络陈传家,他那边本身就做运输,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同搬家,也方便许多。”
顾葭正要在白可行和顾无忌当中充当和事佬,可还没想到如何调节,就听顾无忌好似已经原谅当时白可行‘壮举’,也不在意方才自己和白可行小小‘暧昧’,和白可行如常交流道:“也可以,这样也放心,其实所有东西,除却西洋钟以外,也没什值得搬来搬去,让他人小心点搬运那些哥宝贝们就行。”
“这自是知道。”
顾葭看着这两人你言语说话,俨然大家都恢复从前亲密无间朋友关系,如此来顾葭心中大石头都立即化作羽毛飘走,心有所感般似乎知道无忌这番区别对待原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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