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山仿佛是察觉到顾葭想要缓和下气氛,便说:“你从哪儿听来小道消息?”
顾葭说:“不对吗?”
“对。”陆老板笑下,首先出屋子,对顾无忌说,“你在这里看着他,个人去拿食物什,比较快,车子停得比较远,大家起去话,那还没拿回来就全部被炸死。”
顾无忌还未说话,就听到哥哥道:“这样就好,们在这里等你。”
陆玉山摆摆手,径直走。
陆玉山第时间也是愣,随即稍微将顾葭挡在身后,对着从灶台里面钻出来两个人说:“你们是这间屋子屋主?”
女人胆战心惊地看眼旁边那位拿着枪指着他们顾无忌,双大眼睛圆溜溜在顾葭等人身上转来转去,仿佛在找其中老大,最终她选择对顾无忌说话:“这位大爷,们也不是这间屋子屋主,只是听说要打仗,大家都乱跑,有些外地来土匪也从山上下来,们是躲土匪才钻进来。”
“是啊是啊。”没有双臂男人很瘦,佝偻着腰背,像是只煮熟都没有人愿意吃虾米,声音真诚地不得,生怕顾葭他们不相信,连连点头,但却没有自己主见样,只是点头,没能说出其他话来。
“方才们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日军是不是就要轰炸来?哎呀,这可怎办!”女人苦大仇深地抹眼泪,将脸上那些在灶台里面蹭上黑灰都擦掉些,露出黄乎乎皮肤,“以为咱们这边这偏僻,怎也不会过来啊。”
顾葭听这些话,倒是有些明白,原来这两个人是本地人,但是心存侥幸,觉着这里地处偏僻,便舍不得家里东西,所以不愿意走,土匪来也只是背着两个大布袋藏身这样个角落,布袋子里恐怕就都是些值钱东西,瞧这两人抱在怀里跟儿子样架势,谁要是敢抢他们布袋,他们估计得和谁拼命来。
两个农民模样男女还局促站在原地,不大想等,于是女人先行走过来,对顾葭说:“那个,这位先生,你看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忙,不然们就先走?”
“是啊是啊。”
“好啊,没关系,你们知道防空洞在哪儿吗?”
“不若你们随们同去防空洞那里先避避吧,日军轰炸不会太久,不然他们要堆破烂做什呢?你们说是吗?”顾葭见这两人哆哆嗦嗦很害怕样子,便又对弟弟道,“还不把你枪收起来,不必这个时候还举着,不累吗?”
顾无忌哪儿能不累?他这些天就没有不累时候,可这些大可不必讲给顾葭听,他希望他爱哥哥不要为自己担心。
枪收起来便收,反正只要陆玉山弄小动作,他能枪崩对方就行,时时刻刻拿着,还耽误事情。
“好。”顾无忌收起枪,打算自己去背哥哥,但想到这样子就得让陆玉山去提食物和水,这两样多重要啊,给陆玉山不放心,可如果他和陆玉山反过来,自己提食物、水,陆玉山背哥哥,他也不舒服。
正当顾无忌心里为难,顾葭早就站起来,虚晃两下,摆脱贫血后眩晕后,拍拍顾无忌和陆玉山肩膀,鼓励道:“好啦,们走吧,说起来还从未去过防空洞,听说上海地下有近千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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