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仞喝酒动作顿,点点头:“嗯,不过陆老板这话你说当真轻松,莫非这切和你没什关系不成?”乔万仞心有沟壑,目光如炬地看着对方,这是家国存亡时刻,但凡是个人,有血有肉人,就知道自己应当做什!
可陆玉山全然不惧,他当真是个冷血冷心自私自利家伙,他除却家人,最爱是钱,最最爱是顾葭,除此之外,什都与他无关:“只是个商人,仗谁知道什时候打完打不完呢,这辈子安稳活过去才是赚到,现在不贪心。”
“哈,想要安稳活辈子这还不贪心吗?”乔帅摸摸自己腰间枪,这是陆玉山当初帮他们搞来高仿,当真是制作精良比般土枪好万倍,精准性都大大提升,“不过陆老板恐怕已经深陷其中,你可知道当初这位三少爷可是用你名义捐赠五十万,这钱是捐给谁?若日军抓到你们,你头个就是反日分子,要枪毙。”
陆玉山提起自己五十万,依旧感到阵肉痛,但眼下哪里都是窟窿,都是问题,也就紧着要紧问题来解决,钱,日后他再赚就是,他在海外还有个账户,退万步,若有天他和顾葭能够重归于好起远赴海外离开这片战乱地方,东山再起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绝对会给顾葭个舒适生活环境,完美安全保障,顶尖医疗,他必须可以。
”乔万仞手肘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说,“连困都知道要叫你搂着他,实在是……你教得好。”
乔万仞这话很耐人寻味,什叫教好呢?
‘教’这个字本身放在顾葭身上,其实也蛮贴切,毕竟这人素来与人没有距离把握,搂搂抱抱暧暧昧昧交朋友都是常事,仿佛热衷于散播魅力,毫无自觉地让深陷其中人无法自拔。
陆玉山不去细想,因为很多事情他已经不敢去细想,在很多事情上,他愿意走步想十步,可对顾葭显然不能用这种法子,唯独顾葭是不能被他操控,因为在他棋盘上,顾葭不是任由他差遣兵马,是他国王。
若非要为顾葭这些微妙依赖找出合理解释,陆玉山其实也心知肚明,无非是这些日子将顾葭关太久,让顾葭养成习惯无论什时候都下意识找自己,陆玉山觉得这样挺好,无论未来怎样,起码现在他觉得挺好。
“那也要他们
只是这将永远只是个秘密,顾葭这个当事人都不会发现。
“没教。”陆玉山淡淡说,“乔帅什时候走?”
他们两个仿佛之前见面还剑拔弩张要死要活,今日又能坐在这里平静交谈实在是很有意思,不过唯可以调侃人正睡着,没人出来打趣。
“哦?什时候说过要走?”乔万仞又喝口酒,目光幽幽地望着对面顾葭,顾葭在陆玉山怀里,与他隔着团火,火光闪烁,光影投在顾葭脸上,是惊心动魄好看,乔万仞就着美景喝酒,畅快道,“走去更南边地方?”
“不,哪里都不会安全。”陆玉山手掌轻轻捏着顾葭手,嘴里说着残酷现状,语气却没有任何共感,“弱者没有说话权力,他们来,也不会轻易离开,走到哪儿都不安全,于是只能融入他们,最终成为奴隶或者忘记历史没有过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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