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讪讪叠回背包里。
打扰,人好多。
*
第二天清早,昭然听到窗外鸟叫,位大爷吹着口哨从门前小路经过,看方向是从公园遛弯出来,去超市买菜。
暗号意味着地下铁秘密干员接头请求,地点在附近小型超市。
“还有,地下铁工作重点是保护市民,不准滥杀无辜,也不准冷眼旁观。”
“哦。还有吗?”郁岸在床沿边摊成饼,睡衣下摆快要翻卷到胸下,短裤裤腰蹭得露出胯骨。
“没个坐相,吃饭。”昭然攥住他细瘦脚腕,把人倒拎起来,轻松往餐厅走去。
“你说好帮找废核呢?硬币什有吗?还有考试安检扣下枪,他们说交给你保管……吃完饭让回家……”郁岸还惦记着家里日记,但双手扒着地板被拖走。
“捅这大娄子还想回家,等确定没走漏风声再说吧。”
“你是找对象还是找对手?”
“都找。”昭然哼笑。
郁岸轻搓戒圈银亮表面,悠闲躺下来,头倒挂在床沿下,条腿挂到昭然肩头,理直气壮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还有什事要去做?”郁岸如是问道。
“什?”
“换个问法吧。”昭然从郁岸手心捏起戒圈,“你知道它意味着什吗。”
郁岸不明所以,等他回答。
“如果你说不出礼物意义,那就不要送。”昭然回答,“接受戒指代表同时接受赠予者约束,你还差点资格。”
“漂亮,配你。”郁岸靠到他身边,捏弄他尚未完全消肿耳垂,新扎上去耳钉被愈合伤口黏住,郁岸趴到昭然背上,无情地拨动金属针令耳钉松动。
面试官常年不摘手套,也不准别人触碰双手,因此郁岸更狂热地想霸占面试官手指,这枚亲手打磨戒指就是插在新大陆上国旗。
床铺另边,郁岸和被子纠卷成麻花,蜷成团还没睡醒。
昭然支着头看他会儿,微弯眼睛,用手腕搓搓他睡炸毛乱发,拿起床边衬衫准备起床工作。
等他换身便服
卧室里没动静,郁岸单肩包随意扔在地上,拉链被点点蹭开。
美女立牌吃力地顶开拉链,试图逃走。
“小疯子,把本小姐铺地上当捕兽夹,算你狠,先溜……”
薄小姐用尽全力,终于把上半身折叠成直角,从背包里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被包围。
群小手在背包边围成圈,好奇地打量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做好话,你高兴,就戴上。”银色戒圈在郁岸指间灵活翻转,最后握在手心,“好不好啊。”
“那就去做点好事。”
“什才算好事?”
“以后只要不是任务目标,就只有正当防卫情况下才可以对对方动手。”
“……正当防卫……”郁岸在心中权衡,这并不违背自己原则,于是答应,“嗯。”
他不吝肢体相贴亲昵触碰,有时让昭然迷惑这对他而言是否也毫无意义,好在他不善与人交,沟通隔阂会阻止他贴到陌生人身上。
“面试官,你这懂,你结婚没有?”
耳垂钉孔刺痛,昭然耳廓温度升高,烫红颜色与原本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意味深长道:“还没有。”
“为什不结。”
“呃……找不到足够强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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