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坦削薄小腹上,被骑士光箭射中伤口已经止血缝合,除疼痛仍在提醒着身体要小心移动外,从表面看痕迹已经很轻。
“……不知道,觉得小煤球很可爱。”
“就是个煤球吗?”郁岸胡乱揪他头发,向边扯,“你说多手怪物觉得跟它长得像,所以般配,是不是在你眼里也很难看啊?”
“嘶,没有,真没有,好看着呢,连哥都说你长得好看,哥夸人句可难。”
昭然把人带回家,重新泡进热水洗净从酒吧带回来烟酒味,郁岸神志不清任他摆弄,听话坐在板凳上张着嘴等刷牙。
昭然将他洗涮干净后细细抹干,裹起来塞进卧室床里:“去给你找睡衣,你别动噢,别翻窗。”
“不知道……”郁岸浑浑噩噩闭着眼睛,“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在身边,怎觉得,你就是家。”
昭然心里颤,心脏被小猫踩到,落枚爪印上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昭然分出只手拿出来查看,大哥发来条消息:天不惹事你难受是吧?
估计是刚刚听说酒吧竞技场事,特意来骂人。
昭然边走边打字回复:可是他好会,扛不住,哥哥。
从静寂小巷拐出来,进入街道,仍只听得见个人脚步声,城市颓废凶险,冬日夜晚更无人在外游逛,夜深人静时便连孤魂野鬼都不敢在大路上行走。
怀里人醉醺醺,好像被抽走骨头,搂着昭然脖颈还直往下滑,昭然只能再伸出对手臂托着他屁股,唇角贴贴他额头:“杯倒还学别人喝酒,你可真会找麻烦。”
“屁股疼,你别碰。”郁岸把脸贴在昭然皮肤上给自己降温,可昭然身上太温暖,即使裸露在外颈侧皮肤也不会被寒风吹得冰凉。
“又没干什,你可别讹。”
“出门前被你用高傲球棒抽,好痛。”
郁岸搓着眼睛嘀咕:“原来真有洁癖……洗干净才准上床……”
他从洗衣房里把烘干睡衣拿回来,卧室关着灯,他便能清楚地看见郁岸身上隐约黏着层紫色火焰,与狐狸酒保推来那杯“狐火”上火焰如出辙。
没想到只喝半杯,效果会这厉害。
郁岸侧身将裹成团被子夹在两腿之间,难耐地乱蹭。
昭然坐到床边用手背感受他额头温度,被他湿漉漉手握住,抓住救命稻草似不肯放开,贴到自己胸前,胸前太阳印记也在烧灼着他。
大哥又回:对小孩凶点他才听你话。
昭然:回去可以让你摸下。(附上酒吧消费账单)然后迅速在接到大哥咆哮电话之前关机。
郁岸捏住他缕头发,在指头上绕来绕去,眼神迷离,含糊问他:“在你们世界审美来看,怎样?”
“嗯……好看。”
“你敷衍,说真话。”
“嘿嘿,这回怎没还手啊。”以前小混蛋出去惹是生非,回来挨揍时候也不老实,又抓又咬,非得让昭然身上也挂上几道彩不可。
“不还手,害怕。”
“怕什?”
“你要把扔出去捡垃圾吃。”
昭然被他迷迷糊糊哼哼唧唧胡话搅合得心软,轻拍后背安慰:“还能真扔你吗,乖宝贝,你工资卡里存二十来万吧,离家出走也不用捡垃圾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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