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眼眸在光亮门上映出倒影,鲜艳锋利模样充满攻击性,仿佛朵缓缓生长到耳畔荆棘玫瑰,他嘴角微微上扬,尖牙微启,在郁岸耳边问:“你是谁呀。”
旦旦叫来找你,可至今还嘴硬不承认叫来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如果你当们约定只是场交易,那你最好做到你承诺事情,除非你死在茧里,才会离开。”
“你以为这些年没怀疑过自己找错人吗?”情绪上头时候什伤人话都说得出口,昭然冷道,“起码要比你听话点吧。”
小岸肩膀僵僵,咬紧牙关想要反驳些什,但他快被勒到窒息,只能断断续续地哑声叫他放开,反折到背后双手发出关节错位脆响。
昭然听到那声响,条件反射般松开手,垂眼反省几秒,叹口气替小岸手臂复位:“好,别动。”
“懒得跟你说话,蠢怪物。忙着呢。”小岸扶着肩膀靠在墙上大口喘气,用没被纱布遮住右眼狠狠瞪昭然眼,提起扔在地上杂物包,推门就走。
在卧室外偷听郁岸听见脚步声接近门口,闪身躲到窗帘后,但只看见小岸个人跑出来,而且头也不回地扶着肩膀跑出大门,然后怒气冲冲将门重重带上。
“哎、”郁岸赶紧追过去拧门锁,“还没出去——”
正当他情急拧错门锁方向,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时,条手臂从身后擦着郁岸左耳侧伸出来,搭在面前防盗门扶手上。
缕粉红发丝垂落到郁岸肩头。
昭然低头靠得他极近,鼻尖若有若无地碰触他脖颈皮肤,野兽般细嗅郁岸身上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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