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问他：“这样会不会很痛？”
沈恕摇头。
郁松年抬眼，刚想说什
，视线却顿
顿，很快目光便局促地躲开，脸红道：“抱歉。”
尚未意识到郁松年在道歉什
沈恕，低头望去，就见自己因为踩着郁松年膝盖，浴巾下春光乍泄。
他立刻将脚从郁松年手里抽回来，起身踩在地上，试探性地走几步：“没事，就刚才那
下比较痛。”
郁松年顶着微乱头发，带着晨起沙哑声音，弯着眼睛道：“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沈恕抿唇点点头，他匆匆拿起挂在旁边衣服，趁对方正在洗手，出浴室。
因为走得太急，还在门槛处绊下，脚趾踢在坚硬石板上，尖锐得疼。
沈恕踉跄着要站稳，郁松年胳膊已经从后方伸来，紧紧搂住他腰身，帮他稳住身体。
第次见面时候，郁松年帮他避开小孩时也曾扶过他腰。
男人和男人起上厕所是很正常事，沈恕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可刚因为郁松年而洗冷水澡他却无法做到自然。
外间冲水声响起，沈恕这才拿起旁挂着浴巾，裹在下身，推门而出。
他这里洗澡声早就停，待在里面太久，郁松年也会觉得奇怪。
刚步出，便见郁松年还没出去，甚至只刚懒洋洋提起睡裤。
直接映入沈恕眼帘，是郁松年小腹。
16
沈恕洗很长时间澡，浴室与卧室相隔磨砂玻璃，有百叶窗帘紧闭，将这里发生所有事，都遮挡起来。
滚烫额头抵在冰凉瓷砖上，沈恕嘴唇紧咬，努力忍耐。
铺天盖地水，就像场能冲刷切雨。
过好会，他急促地喘着气，因为太过紧张与小心翼翼，放松下来，竟有些耳鸣。
说罢他来到行李箱前，取出自己衬衣，快速地穿到身上：“你先去洗漱吧，会不是还要看山上大佛吗？”
但与那次不同，这回是肉贴肉地触碰，他充分感受到郁松年温度究竟有多高。
被扶好站稳，又被强硬地带到床边。
郁松年按着他肩膀叫他坐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地，抓着沈恕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看刚才有没有踢伤。
自然是没有，但也有些发红，郁松年用手轻轻碰下他脚趾，又捏捏，好似在确认骨头是否完好。
那严谨态度，沈恕差点以为这人不是雕塑专业毕业，而是医科生。
他没想到郁松年将上衣脱，随手搁在洗手台旁，他出来时，正好撞见郁松年转身。
睡裤松垮地卡在胯骨处，腰腹肌肉线条深刻，能清晰看见下腹处青筋。
沈恕在健身房时候，曾经听过有人问健身教练，该如何把这青筋练出来。那时他还不懂为什要练到这种地步，现下他懂。
因为很性感。
而沈恕还意识到个要命事，那就是郁松年好像没穿内裤！
嗡鸣过后，他关掉水，这时才听见浴室门外进来人。
浴室做干湿分离，里间洗浴，外面洗手台和厕所。
是郁松年进来，玻璃门中间有磨砂做遮挡，只能看见底下郁松年光着脚，双腿微分，站在马桶前方。
沈恕屏住呼吸，想着郁松年究竟何时进来，有没有听到什时，就听到强而有力水柱声音。
是郁松年在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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