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恕看起来,现在郁松年即无辜又惊慌,就像被人偷袭,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眼下情况,瞧着无助极
能迅速掌握樱桃梗打结人,总归有些天赋在身。除却开始冒失,随后缓下节奏来,他捧住郁松年脸颊,灵活舌尖在对方唇里作乱。
他越主动,郁松年便越僵硬,如同被他吓到,又像失去先机后功亏篑。
随着深吻,沈恕姿势逐渐变化,他分开腿骑在郁松年腰腹上。
沈恕双手执着地捧着郁松年脸,不断地尝试更多角度,试图侵入更多,尝遍郁松年口腔里每个角落。
直到郁松年掐着他后颈,推着他肩膀,逼迫对方往后退时,他们分开唇齿间,还牵连出轻微水光,被他本能地伸出舌尖,舔进嘴里。
如果对方不讨厌和你亲密,就尝试亲她。
接下来事,自然顺理成章。
当他莽撞地将郁松年压倒在椅子上时,见对方露出被惊吓到表情,心里其实是有些犹豫,因为他也不确定,林志钧教得对不对。
但沈恕俯下身时,动作很慢,给郁松年躲开机会,可是郁松年没躲,直到他彻底将人吻住。
嘴唇中残余着淡淡葡萄酒味,和上次浅尝而止亲吻不同,沈恕舌尖抵开他齿关,长驱而入。
哄他们?”
“他们?”沈恕问出口,又及时反应过来。他们是指沈恕过去,老实说,他从未哄过。
他经历不多,认真算来也只有三段,每段不超过个月,通常都是沈恕被甩。
因为沈恕很忙,所以见面机会不多。林志钧说过,即使如此,沈恕能这快被甩,也是某种天赋。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自己不会哄,听起来就像狡辩。
最让郁松年无法忍受是,是沈恕随后发出清晰吞咽声。
郁松年看着沈恕,仍然是冰冷五官,生来极具距离感,无比禁欲外表,如今尽数被红润嘴唇,迷蒙双眼,凌乱头发,给破坏殆尽。
颧骨上薄红,更是形成强烈反差,他从未想过沈恕还能露出这样表情。
沈恕见郁松年望着他不说话,好像被他所作所为吓到。
这才神志逐渐清醒,意识到他都干些什,沈恕眼睛微睁,目光落在郁松年被他亲肿嘴唇上。
如果刚开始只是沈恕为哄人而出昏招,现在则是被亲到心上人巨大愉悦所控制。
又或者说……他失控,只需要半瓶葡萄酒,搭配郁松年。
贪婪直白需索,唇舌勾缠粘腻,理智已经脱缰,脑海轰隆作响,唯有唇上不断传来酥麻提醒着沈恕如今在做什,又是怎样疯狂。
他压着是郁松年,曾经想也不敢想郁松年。
光是意识到这个念头,沈恕就忍不住从鼻腔发出满足低哼。
郁松年见他脸为难,摇头苦笑道:“算,算什啊,让你来哄。”
这话就像把刀扎进沈恕心里,疼得喉咙都泛出苦味。
他从来也听不得旁人说郁松年不好,却从未想过有日,是他让郁松年说出这般自贬话。
大脑飞速运转,他虽不会哄人,可他朋友林志钧会,也教过他不少哄恋人方式,只是沈恕从前不觉得自己需要使用那些方法。
其中种哄人方式,除要有良好认错态度,还要加上定程度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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