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天气反复无常,早上还有些冷,中午
沈恕认为,他不应该主动提出要到郁松年家里,现在感觉就像在水池里那样无助,揉如被株名为郁松年藤蔓裹挟,沉沉下拽。
困在郁松年怀里,沈恕身体温度也慢慢地升高,出不少汗,衬衣渐湿。温热指尖按在郁松年掌心中,留下潮润痕迹。
郁松年靠着沈恕肩头,侧眼望他。刚才还大胆地提出要来他家沈恕,如今低垂眼睫紧张地颤抖着,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又像已经无法承受他进步亲近。
沈恕努力转动着近乎停滞思绪:“因为……母亲比较白?”
他在认真解答:“舅舅也挺白,应该是遗传到母亲那边。”
淡淡酒气传来,是郁松年放松地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男人醉酒后声音,有种奇妙蛊惑感:“你知道家密码吗?”
“不知道。”沈恕抬起手,同放在密码锁上。
长方形密码锁,两个男人手略显拥挤,只能紧紧贴在起。
郁松年闷笑声,抓住他手,引着沈恕指尖,下下地输入密码。
门锁声亮起,却没有提示门被打开声音,而是机械女音响着管理密码已输入,请输入第二指纹。
38
这是沈恕第二次去郁松年家,上次到这人家,还是他们首次约会,他来接郁松年。
时间也没过多久,彼此关系却已经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从他清醒地对郁松年说出,“想去你家吃”这种充满暗示性话语后,郁松年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电梯里,他们前后地站着,沈恕透过电梯金属壁面倒影,隐约能看见郁松年模糊脸。
郁松年闷闷地笑着,松开揽住沈恕手,在他后腰上拍拍:“不闹你,进去吧,你确实该吃点雪糕。”
不管言辞中,郁松年是否在打趣他窘迫到出汗这件事,沈恕还是感觉到如获大赦。
在玄关处礼貌地换上客人用拖鞋,对郁松年说:“打扰。”
郁松年闻言:“你是不是忘记们已经结婚,以后类似于麻烦,打扰这种话不许说。”
“好。”在接受旁人给他意见这件事上,沈恕从来都适应良好,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
在沈恕还未来得及反应情况下,已经被郁松年引导着录入自己指纹。
“现在你知道。”郁松年低笑道。
伴随着声音所引起胸膛颤鸣,通过紧密相贴身躯,传到沈恕背脊上。
分明不是多热天气,却让沈恕鼻尖开始冒起细小汗珠。
开门电子音响起,郁松年却没有轻易放他进去,而是执起沈恕手,他深与沈恕浅肤色,对比鲜明:“从以前就在想……”手指收拢,轻而易举地将沈恕手完全纳入掌中:“你怎能这白?”
但看不清表情,不知身后人现在情绪,难免不安。
楼层到以后,沈恕率先出电梯,虽然距离上次已经有段时间,但他还清楚地记得郁松年家在哪。
站定在门前,沈恕刚转过头,便险些撞到郁松年下巴。
极近距离中,沈恕微凉耳廓蹭到郁松年脸颊,只觉得烫。
郁松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抬起手臂,指尖越过他,拨亮密码锁,准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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