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门口时,郁松年身上那股迫人存在感,此刻都消散不少。
沈恕放下手里雪糕,还剩最后口:“你真不吃?”
“不用。”郁松年揉着额头,舒缓因为酒意上来后酸胀感。
下秒,冰冷掌心贴住他脸颊,是沈恕手,捧过雪糕后,温度极低。
沈恕将他脸颊托起,俯身下去,吻住他嘴唇。
来到客厅,郁松年就像上次那样,坐在茶几旁边地毯上,背抵沙发,脑袋微微仰着,不知在想什。
沈恕将衣服放在沙发上,然后挨着郁松年在身旁沙发坐下。
郁松年拿两个口味冰淇淋,香草和抹茶,刚才进来应该是想问他吃哪个。
虽说来郁松年家本来也不是为吃雪糕,但他还是随意地拿起香草味,勺起口放进嘴中,冰凉雪糕很好地缓解燥热感。
接二连三地将雪糕放进嘴里,就感觉到旁视线,专注地落在他身上。沈恕舔去唇边雪糕:“你不吃吗?”
冷白大腿上,环着圈黑色细带,就像女人吊带袜,本该扣在白色衬衣边缘夹子,因为已经解开缘故,垂落在腿边。
这幅画面实在冲击,不过郁松年也不是完全不清楚这个东西作用。
只是没想到这个东西在沈恕身上时候,能这……具有冲击力。
沈恕被对方突然闯入吓跳,本能地抓住衣服下摆,想要遮掩二。
郁松年应该也没想到他只是换件上衣,需要把裤子起脱。
出些太阳,晚上就有点热。
尤其走廊地方闷热,不透风。
郁松年没有立刻去冰箱拿雪糕,而是问他:“你要不要换件清爽点短袖。”
沈恕同意,郁松年便去卧室里拿件自己t恤给沈恕。沈恕接过后,左右看看,想找房间换下身上衣服。
按理说只是换件上衣,他不必要进入房间里更换。但沈恕认为,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在郁松年面前换比较好。
浓郁香草
郁松年摇摇头:“你吃吧。”
沈恕安静地吃口:“你在想什?”
郁松年坦然道:“在想你为什会跟回家。”
“因为想吃雪糕。”沈恕说。
郁松年对他敷衍答案没有任何表示,不过同样地,他也没有碰沈恕。
看着自己衬衣防滑夹,沈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并不是个变态。
好在郁松年看着很镇定,只道:“忘记给你拿替换裤子,在衣柜右手边抽屉里面,你自己翻下。”
说完他顺手给沈恕带上房门,自然态度缓解沈恕不少尴尬。
他快速地换好衣服,将自己脱下来仔细叠好后,捧在怀里,走出去。
沈恕和郁松年身高相近,衣服在他身上虽说不到郁松年那种撑满情况,但看起来也是正常尺寸。
现在才知道升起危机感,好像有些晚。不过郁松年没说什,指指主卧方向,就径直进厨房,给他拿雪糕。
沈恕进卧室,犹豫下,只轻微掩上门。
这里毕竟是郁松年主卧,关上门就有点过。
脱掉衬衣之前,他还需要解开裤子,将里面衬衣防滑夹打开,才能把衬衣从裤子里抽出来。
郁松年拿着不同口味雪糕,前来敲门时,正好撞见沈恕裤子半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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