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个时候,封行路给封戚办理休学。
因为封戚被他打进医院,本就受创地方,新伤叠旧伤,造成粉碎性骨折。
医生甚至说,封戚有可能会落下残疾。
在这种情况下,封戚当然没办法继续念。
不过在医院里封戚,并没有放弃自己,他几乎是高强度地进行复建,只因那时候封戚有着极强大信念。
林芮动作都放得很轻,她小声问季衷寒:“老板是睡吗?”
封戚应该是没睡,他才从房间出来,封戚哪能这快入睡。
但因为有事要找林芮,季衷寒便低声说:“你跟出来下。”
林芮好似明白季衷寒找她有什事,二人从封戚房间出来后,又进季衷寒套间。
套间里,季衷寒客气问林芮想喝点什,林芮用纸巾擦去脸上湿润,随意道:“咖啡就好。”
封戚没有吻上来,而是看季衷寒许久,才身体后退,重新坐回床上。
他转过头,看着窗外雷雨,沉声道:“你走吧。”
季衷寒有些意外地望着封戚,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轻易地放过他。
封戚好像有点累,手仍按在自己膝盖上,大概是伤痛让他没有多余力气,继续纠缠季衷寒。
季衷寒没多停留,他快步地从房间里走出去,正好撞见回来林芮。
季衷寒脸色更差,那黑白分明眼看向封戚时,仿佛带着某种激烈控诉。
封戚掀开被子,他大概恢复不少,以至于逼近季衷寒时,速度不慢。
季衷寒现在有种农夫与蛇感觉,因为时同情与心软,施以援手,结果却被这人找准机会,狠狠咬上口。
怪不得封戚要在手上纹条蛇,可不就是独属于他代表物吗。
封戚伸出双臂将季衷寒困在臂弯里,他低下头,在个与季衷寒脸贴脸,鼻尖相蹭距离停下来。
就好
“季哥,就不在你这里多呆,你是不是想问老板到底是怎受伤?”
季衷寒冲咖啡手顿,没有否认。
林芮说:“他那是旧伤,伤差不多八年,其实不是因为次事故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林芮说,封戚八年前骑车出过车祸,据说当时并没有太大感觉,只是觉得疼,但可以忍受,所以没有去医院检查。
可在断断续续疼个多月后,封戚又因为惹恼自己父亲,被毒打顿。
林芮衣服上都被雨水打湿,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冲季衷寒勉强地笑笑:“季老师,真是辛苦你。”
季衷寒看她太狼狈,问她东西要送去哪,他可以帮忙。
林芮说:“都是老板录制节目衣服,原本那些……”不知道为何,林芮卡顿下,才接上:“原本那些都不能穿,去给老板拿新。”
季衷寒没有多问,只是帮她把东西提到套房里。
房间内封戚已经重新裹上被子,看不见脸。
“或者你又要说,你不喜欢男人。”封戚说这话时,语气非常不善。
他舔着下唇:“要不然再来次好。”
说罢,封戚撑在墙上手往下走,滑过他腰身,托住他臀部:“这次不管你怎哭,都不会停下来。”
季衷寒垂下眼睫:“够,别逼动手。”
这是警告,现在他拥有足够能力,去让封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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