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影过半，季衷寒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封戚对他是否有心理问题这件事，过于漠然
。
他身边
朋友得知他有这样困扰后，大多都会介绍他去看心理医生，言语行为上，都会有着关心。
封戚别说是关心，甚至连问都没有问几句。
季衷寒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不想说出来，不然总觉得太矫情。
不愿封戚知道太多，害怕封戚难受是他。现在封戚态度过于平淡，不开心也是他。
封戚摸着他头发问他：“除这个，还有没有瞒着
事。”
季衷寒心又重新提起来，没说话。
他挣开封戚怀抱：“其实两个人之间，应该还是要保留
点空间。”
季衷寒意思是，哪怕他真有什
不想跟封戚说，那也是有他顾虑。何况人与人之间相处，有秘密是很正常事情，不是说在起，就得将所有隐私都曝光在恋人面前才可以。
封戚仿佛很不解般：“只是想知道和你有关事。”
季衷寒笑下：“可能是觉得太恶心吧，所以后来才渐渐没办法跟其他人有肢体接触。等发现不对时候，已经成习惯，改不。”
他没听见封戚回话，也不知对方到底相不相信自己。
不过好在没多久，封戚就拥上来，对他说：“恶心是他们，做错事也是他们，为什要折磨自己？”
季衷寒苦笑道：“道理都懂，但是有些事不是说懂，就能做得到。”
封戚摸着他头发：“除不能跟别人接触还有其他吗？”
戚见过，且误以为他过敏模样。
“……确实有点心理问题。”季衷寒艰难开口，组织着措辞：“因为当年梅玉玲和封行路。”
他仅仅提到这两个人名，就成功叫封戚色变。
封戚像是恶心透，又不得不忍耐地听下去。
季衷寒同样不想说，哪怕他刚在林鱼那里做过催眠，清楚地回忆过那段记忆，他都觉得每个字从嘴里吐出，都像是在割着自己舌头。
过于纠结，就是矫情。
封戚甚至没再继续追问，为什他才是特殊，他可以随便去碰季衷寒这个问题。
季衷寒盯着电视机发呆，电影什根本没看进去。
封戚看向他，关心
潜台词大意是，和季衷寒没关系，他才不甘心。
季衷寒从以前就知道封戚偏执，所以不欲与他争辩。
封戚似乎想将话题变得轻松些，便邀请季衷寒看电影。季衷寒心里却觉得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封戚不纠结他这个问题，本该让他轻松才是。
可他就是觉得不得劲。
季衷寒赶紧说：“没有。”
他被封戚抱着，看不清封戚表情，只能感受到封戚手顺着他头发。
“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季衷寒问。
封戚说：“不觉得。”
季衷寒就不说话，心下稍松，觉得好歹自己是过这关。
“他们出轨时候，被看见。”季衷寒低声道。
封戚沉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就在那次野营时候，提前回家，她和封行路在家……”季衷寒说不下去，他想封戚也能听明白。
但封戚却说：“因为他们出轨，所以你才变成这样？”
这件事仍然缺少关键环，封戚觉得季衷寒没有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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