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戚单手托着下巴:“他没办法跟别人有正常肢体接触。”
景河皱眉道:“这样啊,那问题确有点严重。”
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封戚平静表情,奇怪道:“怎,这可是你心肝宝贝,不是有点问题你都要发疯吗,现在怎这冷静?”
封戚侧眸看他眼:“不能和别人肢体接触,是什大问题吗?”
景河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封戚笑笑:“所以还是有问题吧,这次是因为什,还是因为脸吗?”
季衷寒立刻否认,封戚却没再理会他,就像伤透心样,站起身就出季衷寒房间。
只是关门前,记得回头跟季衷寒说声晚安。
季衷寒头疼极,只觉得这下去,迟早要穿帮,还不如老实和封戚交代全部,但是封戚能消化这些吗?
季衷寒担忧着封戚,却不知封戚回到房间后,就通电话把景河喊到自己房间里。
道:“你觉得无聊吗,要不要换部。”
这时候倒变得敏锐,季衷寒无语地想,只点点头。
换部电影后,季衷寒勉强自己看进去,或者说看到半,他睡着。
等醒过来,却是封戚搂着他,要把他往床上放。
季衷寒心下惊,动作极大地从封戚怀里撤出,在床上滚圈,直接栽到床底下。
封戚:“觉得挺好。”
“更好是,他不排斥碰他,只有可以。”说到这里,封戚甚至露出点笑意。
景河顿时头皮发麻,他看着封戚,欲言又止。
只觉得其实该看心理医生不是季衷寒,而是封戚,这人明显病得不轻。
景河抱着手臂问他:“祖宗,你又想干什?”
“那个林鱼,有什办法从他那里拿到季衷寒档案吗?”封戚说。
景河说:“很难,这个医生在业界名声不错,般不会做这种违反职业道德事。”
不然传出去,这对心理医生职业生涯来说,是灾难性打击。
“怎,季衷寒有什问题?”景河问。
等他扶着腰从床下爬起时,封戚仍维持着那个弯腰姿势没有变化。
季衷寒没说话,封戚却缓缓直起腰:“你怕对你做什?”
“不是。”季衷寒无力地解释道。
封戚坐到床边,手抚着床单:“你知道你刚才到底是什表情吗?”
季衷寒知道,大概是惊吓又畏惧,恐慌中带着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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