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问题，”户岛同样紧盯着草薙道，“
要是不回答，算是违法吗？”
“为什
不回答？”
“不想回答。”
草薙重新坐回椅子上，却依然死死地盯着对方淡漠
脸。“你要是继续这样，法院可就要直接采信高垣证词
。你觉得没问题吗？”
“不知道你说什法院，”户岛微微耸耸肩，“不过这
“反正这是你们警方自由。”
“高垣说，”草薙死死地盯着对方表情，“你曾经问过他，能不能帮忙制裁莲沼。”
户岛表情并没有什变化，整个人反而还显得轻松几分。“既然他都这说，可能确实有这回事吧。”
“你意思是他说得不对？”
“刑警先生，可没有发表什否定意见啊。”户岛苦笑起来，“不是说吗，可能确实有这回事。”
“你说什时候事啊？”户岛歪着脖子道，“和高垣可是经常能碰到，在并木食堂那边。”
“就在并木食堂外面。当时高垣刚从店里出来，你就在车里叫住他，还说有要紧事。”
“哦。”户岛半张着嘴巴，扬起下巴，“那天啊。”
“你们当时聊些什？”
户岛若无其事地向两边张望
下，随即试探性地看着草薙道：“他是怎说？”
眼。
“看来主角要登场。”间宫道。
“先去会会他。”草薙向管理官鞠个躬，转身走出去。
审讯室内，户岛修作正缩着肩膀，神情肃然地等在那里。草薙与这次依然负责记录工作内海薰对视眼，而后在椅子上坐下来。“不好意思，这忙还把你请来。”
“没事。”户岛点点头，抬起脸望向草薙。
果然是只老狐狸啊，草薙暗暗想道。“‘要想实施制裁，就必须用到件东西。而你要做，就是把这件东西搬运到莲沼暂住那间仓库管理室旁边。’高垣说你当时就是这嘱咐他，对吧？”
“既然他都这说——”
“现在是在问你。”草薙打断户岛话，“你真让他帮过这个忙吗？”
然而户岛丝毫不为所动。“那你就自己想吧。”
草薙猛地站起来，朝户岛探出身子。“到底是什东西？你和高垣是怎说？让他什时候运，怎运，运什？”
“现在是在提问。”草薙摆出副笑脸，“说说吧，你们都聊些什？”
“这是们私事。”
“高垣可是都已经说。”
户岛点点头，坐直身子。“既然高垣都已经说，那不就行吗？他是怎说，你们就怎信呗。”
“真能全信吗？”
户岛寸头上夹杂着些许白发，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他模样乍看并不适合经商，不过应该是很会把握人心缘故，祖传家业倒也被他打理得有声有色。与高垣智也这个性格温和而且尚未离家二十多岁年轻人相比，户岛修作恐怕不会那容易对付。
“高垣和你联系吗？”
“高垣，是认识那个高垣吗？他没联系啊，怎？”
高垣智也在昨天夜里回到家后，没有理由不和户岛取得联系。不过户岛会佯装不知，也在草薙意料之中。
“就在巡游开始几天以前，听说你曾经找高垣智也单独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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