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能裁判吗？”户岛嘲讽地说道，“司法也不管用。法院都没有去成。”
“所以你们才想亲手杀
莲沼，替朋友报仇吗？”
户岛没有说话，也没有回避草薙炯炯
目光。
片寂静之中，时间分秒悄然流逝。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响房门。
“请进。”草薙话音刚落，岸谷便推开门，将头探进来。
“那你们就自己想吧。”
“要是
们把随便乱想东西做成笔录，你会在上面签字画押吗？”
户岛笑起来。“签是不可能签，不过你们要真是编出来，倒是很想看看。毕竟你们到底是怎
编，还是很感兴趣。”
“就是说，要是能编出来，不如就编个试试？不过在接到高垣通知之后，你应该比公司被查时候更加心虚吧？除液氮之外，你可能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们甚至还发现宝箱里秘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想象力之丰富，可是远非常人能及。”
户岛双眼仿佛突然蒙上层阴影，他第次流露出不安神色。
也是没有办法事嘛。”
草薙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你知不知道，几个月前抓捕莲沼时，就是亲自指挥。”
“嗯。”户岛收收下巴，“听祐太郎说。”
“祐太郎……真不错啊，到这个岁数你们还能这样亲近地互相称呼对方，看来你肯定也对并木佐织疼爱有加吧？”
“可是在并木食堂桌子上给她换过尿布呢。”户岛笑着说道。
“失陪下。”草薙对户岛打声招呼，随即站起身来。
他走出审讯室，关上房门。“怎？是有人招供吗？”
按照草薙指示，岸谷等人正在对新仓夫妇进行讯问。当然，讯问是分开进行。
“不是。”岸谷神情严肃，低声说道，“口供录到半，新仓留美晕过去。
“你说难道是……那位大学教授？姓汤川那个？”
“什汤川？”
“不是就算。”户岛摆摆手，“当没说。”
“所以啊，户岛先生，”草薙紧紧地盯着对方，目光也更坚定，“你们几个人起做什，具体是怎做，其实早晚都会被识破。如果你在那之前就能和盘托出，多少还是会从轻发落。怎样，户岛先生？就算莲沼再残忍，再死有余辜，杀人也都是犯法。能够裁判生死，只有司法这条途径。”
然而户岛仍不为所动，脸上也早已没有提到汤川时狼狈神色。
“你们对于莲沼痛恨之情，其实特别理解。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将他送上法庭，们也都觉得非常懊恼。”
“你们是懊恼，们心情却是完全不样。”户岛说话时虽然嘴角上扬，双眼睛却犀利如炬，“性质不样，程度也不样。”
“你说这些话，们可以记录下来吗？”
“随便。”户岛说道，“要说多恨莲沼，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要是你们想听，不如再多说两句？”
“们想听是，在这样番深仇大恨背后，你们又都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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