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握住纪望手:“没有玩你,都是任燃故意把你带到这个包厢!他……”
啪声,祁薄言话断在嘴巴里,纪望耳光力道不重,可足够让祁薄言疼。
纪望哑声道:“都到现在,你还敢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他像是第次才看清这个人,当深爱滤镜褪去,这人所有缺点和负面才,bao露眼前:“你怎会是这个样子……”
“怎会爱上这样人。”
“滚吧,在动手之前。”纪望疲倦道。
祁薄言手指落在他胳膊上,那里遍布淤青,叫人几乎都不敢触碰,他颤声道:“对不起,说那些话都不是真心。”
“你放心,定会帮你出气,那些对你动手人,个都不会放过。”
祁薄言眼神阴郁,语气凶狠。
纪望几乎要笑出来,那最该不能放过是祁薄言他自己,何况纪望得有多蠢,才会到现在还敢相信祁薄言。
手腕缠满纱布,脏腑处隐隐做痛,病床前趴着个人,长长头发散在雪白被单上,安静沉睡。
纪望冷漠地看着床头祁薄言好会,忽然伸手抓住这人头发,狠狠往后扯。
过大动作牵连到他伤处,纪望把疼痛强压下去,喉间却尝到血腥味:“谁让你在这里。”
被粗,bao拉扯惊醒祁薄言惶然睁开眼,他看起来比纪望还像病人,纪望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总归时间不长。
可是在这短短时间里,祁薄言眼眶凹陷青黑,被殴打伤处没有处理,已经肿胀到半边脸颊都扭曲程度,真是张难看脸。
他大感荒唐语气,让祁薄言身体直颤:“说,在包厢那些话都不是真心,怎可能把你让给其他人。”
纪望头疼欲裂:“是啊,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个该死alpha,就像狗样,被尿过地盘,谁都别想来踏脚。”
“祁薄言,那不叫爱,你根本不知道什叫爱。”纪望字句道。
祁薄言双拳握紧,青筋毕露:“懂,爱你,知道爱你。”
纪望不想与他争辩,祁薄言还要解释:“包厢里那个人是哥哥,家里
他睁开遍布血丝眼:“怎?发现不能再玩弄,觉得很可惜?”
“也对,毕竟个贱得愿意被人上alpha太少有。”他言语充满不在乎与自鄙。
祁薄言眼眶红:“你不贱,不要这说自己。都是错,哥哥你打吧,定不会躲。”
纪望呼吸急促:“你滚吧,算求你。”
“这段时间就当蠢,被你骗也骗,玩都玩,现在玩不下去,你就该识相点离开生活。”
看起来祁薄言才像是经历场漫长审讯犯人。
纪望手慢慢施力,祁薄言蹙眉忍着,没让纪望松手,而是小声说:“你肋骨裂,医生说你不能有太大动作。”
“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现在身体要紧,先躺下好不好。”祁薄言轻声哄,慢声劝,纪望猛地松开手,像甩开垃圾样,挥开祁薄言发。
几根断发缠在他指间,足以证明他刚才有多,bao力。
纪望确实感觉到强烈不适,可是比起身体上,他更无法忍受现在还敢出现在他床前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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