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腹部深处传来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
能感受到,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争斗,继而迅速与他融合体,从他身体里,掀起场热烈浪潮。
他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东西。
恍惚间,他听见祁薄言在说着什,问个人名字。
男人最难耐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都是挑衅,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标记而促使易感期提前到来纪望。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祁薄言。
祁薄言直起腰,搂住纪望背脊,手顺着背部曲线,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两下汗湿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后颈。
alpha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着,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脆弱部位。
还有什比这更让人满足事情,征伐痛快,强者示弱,爱人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浓郁酒香:“哥哥,你确定?”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意见。
纪望投怀送抱这种好事,祁薄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等待纪望落入他怀里。
哪知道纪望爬到半,转而拿起手机,低头编辑信息发出去。
祁薄言不高兴,刚直起腰,肩膀就被低头看手机纪望,伸手按回去。
纪望把自己可能要过易感期事情告知小旭,让他跟陈导请假,延期几日。
纪望眨眨眼睛,眼皮上汗水浸透他睫毛,他下巴紧绷而颤抖着:“你再说废话,就把你绑起来。”
祁薄言愣住。
……
纪望确实失去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着身体本能所支配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体内。
纪望因为易感期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着。
祁薄言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着他皮肤。
后颈处神经下下地激跳着,纪望皱眉,感觉自己汗出得更快,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他声音顿在喉咙里,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信息素涌入他腺体,这是最直接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疼痛都不叫疼,纪望感觉到自己力气慢慢失去,视野里绯红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
发完后纪望把手机往旁边扔,将自己身上敞开袍子随意甩开,他信息素如此强势,隐约压迫着祁薄言,仿佛只无形手,轻轻扣着对方,不轻易伤害,也不能随意挣脱。
易感期alpha,会比平时更凶点,祁薄言再次见到这样纪望,饶有兴趣地挑眉。
他举高双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收敛着点,比你想象中还脆弱。”
纪望按住祁薄言膝盖,偏头露出自己颈项,他看起来依然进攻性十足,但发出来邀请,却叫祁薄言血下热起来,他说:“咬。”
他不想因为易感期与本能伤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让他进入“假性发情”状态,叫他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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