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顿住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异样,叫他找回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都怪你!”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沙哑,被欲望浸出不同嗓音:“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祁薄言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他晃着汗湿头发,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体内东西进入得下比下深,他好似听到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
,他痛快地叫出来,甚至骂脏话,完全不像他。
纪望腰用力时候,小腹肌肉会明显地收紧,带着汗水腰肢,用力上下摇晃着,像匹极难被驯服兽,还是发情期野兽。
他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快感。
他终于睁开眼,摇晃视野里,是被他捆住双手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
纪望再往下看,他臀部都将祁薄言大腿撞红,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纪望很想忍住当下笑意,忍得他嘴唇都微微颤抖。
他缓缓抬起身体,忍受着精液从他体内涌出感觉。他伸手解开祁薄言手腕上绳子,看到那被勒住来痕迹,还有点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随着他动作,终于获得自由。
他哥哥轻咳声,滚烫身体还紧紧贴着他,跟他说:“没关系,可能是因为你还在吃药关系。”
纪望努力
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里滑过,作为个alpha,被干得这爽真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欢愉从纪望脑海中驱散。
所有寻找快乐方式,都不能顾忌着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再说。
波接波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脸埋进祁薄言颈项里,咬住爱人缕头发,想要靠着后方刺激射出来时,身下躯体忽然狠狠僵,祁薄言恼羞成怒声哥哥终于传到他耳边。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清醒,急声道:“哥哥,给解开。”
纪望停下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解决自己欲望,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爱人,他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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