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能让祁薄言早射。
不然被操死,绝对是他。
纪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无忌惮冲撞出来形状,犹如隔着他小腹,操在他掌心上,砰砰地撞着。
“冷静点……啊、啊!才射出来!等、等等!”纪望反手抓住祁薄言手腕,断断续续地求饶。
祁薄言却红着眼,想要杀他,又或者想要吃他样,用力按着他双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起来。
他耳垂叫祁薄言含住,alpha湿润滚烫喘息覆在他脸颊边。
祁薄言轻声地和他道歉。
在脑海里搜刮着安慰对方话语,要之前从前在床上,求饶只是他,今天祁薄言这快就出来,可能对于祁薄言来说,是奇耻大辱。
纪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决。
祁薄言甩开手上红绳,重新压住他。
纪望惊讶地睁着眼,问出个最不该问,甚至让他后悔到第二天到问题。
“你还能硬?”
与言语相反,肆意进出着他身体行为,可不抱有点歉意,下流又野蛮,带着alpha最原始本能,操开生殖腔,体内成结,灌入精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声笑:“让哥哥没法满足,那可就罪该万死。”
纪望抓住祁薄言背脊,十指狠狠扣入,连话都被操得说不出清楚:“停下……满足,啊!满足!”
祁薄言用力咬住他,再次将那让alpha假性发情信息素灌入:“可没有!”
混乱而癫狂情事里,纪望最后个念头就是……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alpha迅速恢复活力性器,用力地撞进他身体里,带着强烈怒意,用种他无法承受强烈力道,狠狠地捣着他最敏感部位。
连紧闭生殖腔都没有放过,硬生生地将他操到高潮,却没有停下。
纪望这才知道,惹什都不要惹濒临发疯alpha。
尤其这个alpha还叫祁薄言。
在射出后不应期里,被人侵犯着生殖腔,精液好似都灌进去点,明明没法怀孕,这种被人入侵到最深处感觉,却让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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