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苑也愣
愣，两人对脸茫然。
“……
让你扶起来。”
影七身子猛地
颤，闪电般伸手把李苑扶起来，李苑手
李苑赏影五块书案上放着
羊脂玉佩，赏影七锦袋金瓜子。
影五噗地笑：“多谢殿下，属下就喜欢俗物。”
李苑轻哼：“笑什
，府里数你最皮，整日上蹿下跳，这次念你有功，他日若是贪玩误大事……”
“不敢不敢。”影五跪着往前蹭蹭，摇着尾巴谄媚道，“殿下能给放个小假就更好。”
“府上正缺人，不准。”李苑摆摆手，“这儿没你事，别在眼前晃荡。”
“当值。”影七道。
“请你，哎呀求你，去吧去吧，哥还审问*细呢，不陪去……”影五掰着细长手指算算，“现在还能请你呢，再过两天就得靠哥养。”
“虽说府上月例挺丰厚，不过，有钱还怕花不完啊，得吃喝赌啊，主要是赌，银子都砸在那家满庭欢赌坊里，哎，其实不常输啊，但总不能赢尹小姐对吧，嘿嘿。”
“好吧其实是赢不她，但老想赢她，所以老去，哥总是去里面抓回来，可没面子！”
大堂木门支呀推开，流玉轻声招呼：“二位大人，殿下在书房等着。”
身上剑伤密集，好在并未伤至筋骨，不必劳动医殿大夫，只是流血太多，疲惫劳累过度，不得不靠在床头凭几前闭目歇息。
恍惚间听见影四在外边冷冷命令：“影七，殿下吩咐明日去书房见他。”
影七忽然睁开眼睛，扶着手臂挣扎起身，愣愣望着已然不见人影窗棂。
殿下要……见他。
殿下还是给他体面，他也不想在殿下面前那摇摇欲坠，那不堪击。
影五蔫，耷拉着耳朵退出去。
书房里清净不少。
影七默默低头跪在李苑脚下，尽量压低呼吸声。
只修长莹润手递到影七面前。
手指细长干净，没有半丝伤痕，影七怔怔看着李苑递来手，时不知所措，捧着刚刚世子赏小锦袋金瓜子，迟疑半晌，把那小袋金瓜子放回李苑掌心里。
两人踏进书房，颔首行礼，李苑正伏案撰写书信，偶尔抬笔蘸墨，露出截手腕和白玉笔杆般白。
影五抻抻影七衣袖，小声提醒：“小七，别直盯着殿下看。”
影七方才回神，微微垂下眼睑。
两人微微低着头单膝跪地静静待命，听见世子殿下搁笔，手书折两折放在边。
“召你们来没什大事，昨夜你们二人随护父王与，有功。”李苑靠在躺椅里缓缓道，“不过你们地位实在是无可提拔，就赏些俗物吧。”
他还想再问，影四却已离开。
第二日清晨，影五影七早已单膝跪在书房外待命。
影五没精打采，戳戳身边严肃跪着影七，连着打几个大呵欠：“昨夜抓好几个内应，刚睡小会就被叫起来去审问……好累，今日不该轮值，居然还得起早听命，娘什事儿啊。”
影七面无表情，没说话。
“北巷小笼包，等会去吃啊？”影五乐此不疲捅咕影七，“大师傅包肉馅可足，口咬下去汤水肉香满屋都是，等会跟吃饭去，啊你是不是怕影四啊，没事咱不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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