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吗,还敢这不要命地挡箭吗。”李苑按着他两条细长腿,低头质问他。
影七忍着疼痛和喉咙里呜咽,低声道:“保护您是属下职责所在……”
李苑饮烈酒,又受巨大刺激,下子把积压多少年恐惧都拼命发泄在影七身上,用强行占有来纾解压在心头多年积郁。
“别这样……”李苑低头埋在影七胸前。
影七忍受着世子殿下赐予疼痛,微微弓起身子,轻轻捧着世子殿下头,再放肆些,用双臂将世子殿下保护起来。
影七关严门,走到世子殿下身边。李苑爬起来,抱住影七腰,把脸埋在影七腹上。
影七给世子殿下理理发丝:“殿下,与您无关。”
李苑扬起头看着影七:“你看见没,李沫那狠,他谁也不在乎,若不反抗,下个死就是。”
“可如果争……也迟早会手上沾满人命,变得像沫儿样狠毒。”
影七能感觉到世子殿下紧张,尽量把语气放轻:“属下会保护殿下,不会让殿下受伤害。”
“好,你去应付宴会事,先走步。”李苑把酒杯扔到霸下公主手里,叫影七过来,匆匆赶往镇南王府。
他和影七赶到时,楚威将军正在房里陪着痛不欲生妻子,产婆怎劝都不出来,就用自己拿惯兵戈大手粗糙拉着王妃手陪着她,不停地用笨拙粗劣情话哄慰着。
“婉儿,会儿就不疼,好婉儿,等你好就好好陪你,婉儿……”
王妃脸色苍白如纸,紧紧拉着楚威将军手不放。久征沙场楚将军眼含浊泪,心里痛如刀绞。
李苑听着里面几乎生离死别哀痛声情,深深吸口气,牵过影七手,紧紧攥着。
“殿下,别害怕。”影七用低沉微哑声音安抚,“属下……呃……还在。”即便痛,他甘之如饴。
李苑纯属在发泄自己怒气,把影七手臂和腰都攥出片淤痕。
结束之后,影七侧躺在床榻上,浑身都软着,腿也酸着,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去摸自己衣裳,艰难地将衣裳拿回面前,穿个衣袖就用尽力气,躺回床榻里喘气。
只手伸过来,
李苑突然像只受惊兔子,紧紧抓住影七双臂,瞪大满是血丝眼睛低吼:“对,差点就忘,你拿什保护!你拿什保护?你为挡箭你这是保护吗?你是这是要死!你看看楚大哥那个样子,他痛得点也不比小嫂子轻啊!你为挡箭,怎办?没有你怎办?!”
“……殿下?”影七茫然看着李苑,沉默良久,问道,“属下性命有那重要吗。”
李苑声嘶力竭:“你说呢——?!”
李苑把抓过影七,把他按在床榻上,强行扒衣裳。
骤然疼痛让影七发出声闷哼。
影七双手扶着世子殿下手,低声劝慰:“殿下。”
李苑深深叹口气,拉着影七走,找间厢房进去,躺进床榻里,动不动。
曾经在皇宫里,李苑和李沫关系最好,因为太子贵重,皇子疏远,这二人在孤独宫中相伴多年,同读书习字,同练武骑射。
后来李苑不再学骑射,常常偷懒,李沫就陪他起捉弄先生,在园里搞破坏拆房子。
李苑最不愿为敌人就是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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