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娶妻,钱胜面色微微变,他倒是确想掳掠个良家女子生个儿子来着,但是自从那白衣青年来这山头,他便没提过这茬。那白衣青年虽说是行事风格全是流氓匪气,但是在此事上却是与他们行人颇为不合。他之后便也没想着这事儿,如今老六提,他倒是心中又痒痒,看着老六神色也有些变,“你有主意?”他有些犹豫,般好人家女子都不会瞧得上做他们这行,可若那女子不自愿,这不又是成掳掠强迫吗?
老六立即就嗅到翻身气息,压低声音道:“掳掠女子这事儿们以往也不是没做过,再做趟又能如何?到时候钱胜你将人娶,麻利地将事办,等那张子房发现之时,说不定钱胜你儿子都有,到时候就算是张子房又能多说什。”
钱胜立刻就动心,他着实是很久没睡过姑娘,而且也真想抱儿子。他看向老六,想起这小子以前也是机灵人,办事也利索,说不定真能将这事瞒着张子房给他办妥。
老六也是有眼力见人,见到钱胜神色就直到钱胜已经动心,他忙主动招揽道:“钱胜,你说句话吩咐声,剩下事替你办得妥妥当当。老六做事,你也知道。”说着他对钱胜使个眼色。
钱胜缓缓笑起来,伸手拍拍老六肩,“那这事,儿子可就包你身上啊,老六。”说着他也放颗枣给老六点甜头,“事成之后,钱胜不会亏待你。”
着。自打这白衣青年来这放鹿山,这山上真是没他位置,原先他才是这群人智囊,到如今这放鹿山已然是这白衣青年天下。他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扛落魄书生如今当真是成众兄弟眼中透明人,再没丝分量。
本该是血海深仇,可是老六想起这男人温吞笑着,反手就灭人家座山头模样,老六想着忍不住又是咽咽口水。
在白衣青年谆谆教诲下,群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山匪纷纷表示如沐春风,有如登人间光明道。那青年也是颇为满意,低头浅浅又喝口甘冽泉水,云淡风轻道:“行,别坐着,去做事吧。光说不做事儿,也是难养活自己。”
群几乎都没读过书土匪强盗们忙起身恭敬地对那白衣青年行个不伦不类礼,转身就下山开工抢劫去。那老六临走前,白衣青年忽然开口唤住他,“对,这放鹿山上还没有女子吧,老六?”
“是呢。”那老六面上还是恭敬,低头道:“这帮兄弟都是穷苦人家出生,乱世求条活路而已,哪里有娶妻这心思。”
“你且放心吧。”老六也笑,这些天被张
那白衣青年像是陷入沉思,浅色眸子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杯中泉水,随意道:“那可不成呢,座山头没女子怎成?”他说着话,轻轻转着那手中杯子,没再看那老六而是转身走。
那老六却是忽然有个主意。待到那白衣青年走远,他猛地回身就去追那黒髯大汉。
“钱胜,你等会儿。”
放鹿山山匪头子黒髯大汉钱胜扭头看向跑得跟风中青葱样老六,拧眉道:“怎?”他原本就凶,这下面无表情更是骇人。
老六拉着钱胜走到旁,低头小声道:“钱胜,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要娶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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