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彬扭头看向余子式,余子式时无话。他现在见到蒙毅,总是有些说不出来尴尬,好在蒙毅也没多说什,留药,提醒句“夜里凉,注意休息”后就转身走出去。
余子式看着蒙毅背影,不知道为什,瞬间忽然有说不清道不明复杂情绪笼罩在心头。他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开始摸不清蒙毅想法。良久,他抬头看向郑彬,“把药端过来吧。”
……
余子式伤势稍微好些就坚持回家静养,桓朱
“你昏睡三天,如果他速度够快话,大概还要七天左右。”
“七天?”余子式皱下眉,“从伤势来看,七天后能下床吗?”
郑彬听余子式语气心里瞬间拔凉,“夏无且说,你少说得躺半个月,万留点病那可是辈子事,赵高你别真把自己命当儿戏。”
余子式沉默会儿,转开话题,“李斯呢?他那儿什消息。”
“派人送点伤药过来,这三天看上去倒是直没什大动静。”
余子式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他偏头看眼,轻轻拽下床边人袖子。
郑彬立刻就醒过来,看见余子式醒过来就亮眼睛,“咦,醒?赵高你觉得怎样?”
喉咙里刀割样,余子式思索会儿,沙哑着声音问道:“在哪儿?”
“在内府,你从掖庭出来。”郑彬走到旁点盏灯,凑近余子式看他没有血色脸,忽然有些气不打处来,“你真是不要命!”
“出来就行。”余子式也不想多说,不用郑彬提醒他也知道他现在身体状态真很糟糕,在刑床上疼到昏厥后又疼到清醒,反反复复他都数不清多少次,每个关节都像是被楔子钉进去而后硬生生拆开,到最后甚至连喊停力气都没有,满脑子都是些光怪陆离光斑和狱卒扭曲问话声音。
想会儿,余子式看向郑彬,“那些事儿你早点开始安排,伤没事,你不用在这儿守着。”话说到这儿,余子式忽然想起件事儿,他昏迷时好像隐隐约约听见蒙毅和蒙恬声音,他问道:“对,蒙家两兄弟呢?”
“蒙恬去处理事情。”
“那蒙毅呢?”
余子式话音刚落,就听见门被轻轻推开,他抬头望去,凌晨天色下隐隐约约道模糊身形。郑彬卡在喉咙里话慢慢吐出来,“他去给你煎药。”
蒙毅站在门口看余子式很久,走进来将药放在案上,轻轻声响。
余子式忽然看向郑彬,“睡多久?”
郑彬脸上瞬间浮现出极懊恼神色,“整整三天,说来当时就该拦着你!”他现在悔得肠子都快青,余子式这身伤简直太触目惊心,他看见余子式毫无血色地躺在血泊里,瞬间几乎以为这人已经没呼吸,当下浑身血都凉。
余子式问几句自己伤势,听郑彬说完后,他觉得伤势似乎比他想象要好些。他问道:“始皇那有消息吗?”
“陛下下午得知消息,派人来过,那使者扫眼交代内府几句匆匆忙忙走,稍后陛下就送药过来,吩咐让你好好在家养伤。”
嬴政反应也是在余子式意料之中。余子式沉思会儿后问道:“胡亥还有几天到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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