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解开扣子动作比他快多,没多久就全部解开,露出他被汗湿透胸口和腹肌。
这里要是有镜头,大概不会放过拍下这养眼画面,可惜这里只有个病歪歪谢时冶,冷冰冰傅煦,还有傻乎乎阳阳。
此时此景实在不适合想歪,哪怕是暗恋九年,将近十年人正在亲手给谢时冶脱衣服,谢时冶没法想多。
他现在更愿意想是,怎样才能让傅煦消气。
不用傅煦责备他,他也知道自己选个蠢办法,这种沉浸式演技有多伤身体,甚至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他都知道。
傅煦握着水杯走过来,看到他脸上红痕,冷声对阳阳说:“做事不分轻重就算,连擦汗都不会吗?”
谢时冶和阳阳都知道,傅煦嘴里那句不知轻重到底在说谁。
阳阳可怜死,委屈着将毛巾递给傅煦,往后腿步。
谢时冶有心护自己助理把,勉强开口:“不关阳阳事,其实……”
傅煦将同样冷然视线落在他身上,谢时冶瞬间消音,不敢说话。
谢时冶都傻,他只能无措地被傅煦抱着放回床上。
与将他从箱子里捉出来力道相反,将他放在床上动作很温柔。
谢时冶从未见过傅煦发火模样,哪怕当年因为舞台剧被男主演强吻,傅煦也没有发火,顶多算得上有些为难,旁人都要比他愤怒。
而如今傅煦是真真切切地在愤怒,神情冷酷似冰,气势却如即将爆发熔岩,让人望之胆怯。
傅煦叫阳阳去洗来张帕子,给谢时冶擦擦汗,自己用酒店提供糖包冲杯糖水。
但他还是选择这做,最终证明,效果很好。钟昌明拍得很满意,镜头里他也呈现出从未有过状态。
怪不得这多人愿意入戏,浮于表面演技和全身心去饰演比起来,几乎是天地。
现在害怕和后悔,更多是怕傅煦生气,后悔让傅煦发现,也许以后傅煦都不会理他。
这个念头只是稍微在心里划过,就在柔软心脏上留下重重痕迹,不算多疼,却难受得厉害。
大概是跟傅煦没交集,他只能单方面注视傅煦这件事,对谢时冶来说已
傅煦好像并不愿同他说话,面无表情地给谢时冶擦拭脸上汗,脖子,再到胳膊。最后盯着他汗湿衬衫,眉头紧锁。
这次阳阳倒有眼力见,捧来套衣服,给谢时冶换。
谢时冶只是腿麻,手上还是有力量,他将衣服接过来放在腿上,又费力地解开身上衬衣纽扣,
但是他低估在箱子里耗费体力,光是把手抬起来,手腕就不争气地直抖,连指头都不听话,半天才解开第个,继而费力地去解下个。
大概是他模样实在让人看不过去,傅煦拍开他手,力道没有多重,倒像长者对不听话小孩样,带着微微警示意味。
谢时冶流这多汗,肯定有轻微脱水。
想到这里,傅煦搅拌杯口力量便加重起来,汤匙撞在杯口,清脆响。
谢时冶不怎动得,他腿上有血液不通地方,现在缓过来后,出现令人不适刺麻感。
他喉咙干得要命,只能无声用眼神谴责阳阳。
阳阳避开他视线,给他擦脸,力气大些,将谢时冶下巴还有脖子那块都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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