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被傅煦问住,半天才道:“你也……很忙。”
傅煦不敢苟同:“不至于连教你时间都没有。”
他想想,神情转而严
谢时冶这时候还在想,最近他被傅煦连名带姓地韩国喊过不少次,能惹傅煦生气,好像也是种本事。
他抬眼,对上傅煦眼睛。
那是双永远在他看到时候,都会让他心动眼睛。
如此深邃,很是好看,这样双眼睛里,此时此刻只专注地看着他,漆黑眼瞳里,倒映也是他影子。
傅煦说:“答应,以后别这样演戏。”
所以阳阳不管谢时冶神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反正谢时冶事后要发火,他还有傅煦这个挡箭牌。
阳阳走后,只剩下他们两人独处,谢时冶几乎要被傅煦身上不加掩饰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开口,是示弱语气:“哥,错。”
傅煦身子后靠,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十指交扣,沉在腹部,他无动于衷,近乎冷淡道:“错什?”
谢时冶不敢与他对视,只盯着被子,上面有有块小小,潮润湿痕,不知道是他汗水,还是傅煦拿在手上帕子滴水。
他就像在做反省检讨般,说自己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演戏,说自己错,从今往后再也不会。
经习惯。
本来以为是习惯……在他脱下衣服后,身上汗感受到冷空气,重新觉得冷起来。傅煦将衣服抖开,让他手臂穿进袖子,再给他收拢衣领,系上扣子。
这份能切身感受到温柔,怎可能还会习惯过去那样日子。
谢时冶有些悲哀地想,不知道等这部戏结束,他这场暗恋单人戏,又该怎结束。
傅煦将糖水递给谢时冶,眼见谢时冶想饮而尽,终于出声:“慢点喝。”
谢时冶说好,倒也是真心,他好像学不会该怎拒绝傅煦。因为傅煦从未对他提出过要求,今天是第次,如何能拒绝。
傅煦却好像不是很信他,又盯他会,到底说不出更重话来。
谢时冶不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憔悴,眼眶泛着病态红,嘴唇苍白,就像位饱受苦难逃生者,浑身上下透露着脆弱。
面对这样谢时冶,傅煦实在不忍心。
他叹口气:“你为什不来问?”
傅煦问他:“你真知道你做什吗?”
谢时冶睫毛抖抖,手指偷偷捏紧被子:“知道。”
傅煦说两个人名,这两位都是业界著名前辈,都是年纪轻轻就死,z.sha,抑郁症这些字眼充斥满他们死后报道。
谢时冶知道傅煦提他们是想告诉自己什,只能更加放低姿态,轻声道歉:“对不起,真错。”
傅煦:“谢时冶,看着。”
谢时冶放慢速度,口口小饮,直到糖水见底,嘴里都是丝甜味道。
傅煦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在这静谧室内空间,发出不小动静。
谢时冶求助地看向阳阳,阳阳比他还不知道该怎面对这个局面。
傅煦说:“阳阳,你先回去。”他语气平淡,却不是商量语气,而是命令。
阳阳虽然很想有骨气地留下,但傅煦看就是有话要同谢时冶说。本来他就不是很赞同谢时冶这种入戏方法,他劝不动,傅煦出马比他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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