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取出来时候,链子勾到谢时冶右边胸口。
他出鼻尖汗,还闷哼声。
傅煦动作停,很快,他便继续演下去。他们两个好似谁也没看见,刚刚被铁链勾到那处,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将衣服挺出个小点。
白起风说:“是皇帝玩意儿,督军赏。”
白长安惊极,身子被吓得弹,顿时落进师弟怀里。师弟搂着他大笑:“师哥诶,别害怕,会把全天下好东西都给你,只要有,都给你。”
戏是正经戏,又不是那正经。
例如白起风要伸手到白长安衣服里,掏怀表动作就足够磨人。
谢时冶靠在那方木椅上,背脊抵住坚硬红木,身前是坐在书桌上傅煦。
昏暗里师兄,面红,唇红,无处不红,白起风慢声道:“有孩子,这高兴?”
白长安手中书被白起风抢走,对方只是轻蔑地看那书几眼,就往旁边扔:“这种破书,怎能用来取未来侄儿名字。”
白长安抱起手:“那孩子该取什名?”
白起风弯腰,放肆地笑,眼神却温柔:“让雍督军给起个,这样话,大家都知道他是你孩子,也是孩子,没人敢小看他。”
白长安闷闷地笑起来:“真是胡言乱语。”
傅煦此时已经是短发造型,用他自身发型就可以。因为是便装,额发松散地垂落下来,低下头时,能掩盖几分神色。
怀表确实很冰,滑进衣服里时候,让他汗毛倒立,被冷得颤。
开拍时候,周围都是炙热灯,将他们两个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很快,谢时冶便出身汗,傅煦将身子压下来,手伸进他衣服里。
指腹从胸骨那处快速落下,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摸索,路往下伸。衣服隆起,显现出那手形状,起伏之间,最终碰到那枚怀表。
白起风探手,隔着衣服按住那个怀表:“还凉吗?”他眼睛在昏暗中亮极,像两团火。
白长安有点害怕,摇头:“不凉。”
白起风将手伸进他师兄衣服里,将那表掏出来,握在手里,他指关节抵住白长安胸膛,声音同时压得极低。
白起风凑到他师兄耳边,就像说个秘密样:“你知道这东西来路吗?”
师兄看眼怀表,看起来华贵,古老,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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