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走过去,坐在拍戏时要坐木椅上,再次感受到棚里到底有多热。
他无声蹙眉
阳阳耿直道:“请他喝酒。”
谢时冶:“……”
阳阳:“要想感情深,必须口闷!”
谢时冶:“……”是他对不起陈风,让自个助理去把人陈风给祸害。
谢时冶艰难地问:“你什时候请?”
阳阳拿着药贴,脸莫名地看他:“给你贴降温贴啊,不是热吗?”
谢时冶想将降温贴抢过来,尴尬道:“自己来。”
阳阳不给他抢:“背上你怎贴,来快点,钟导马上又要开拍,你喝水没,小常呢?这臭小子,让他去买冰水,人哪去?!”
谢时冶被阳阳扯松领口,背上贴好几块降温贴已经被汗浸透,还有块已经粘不住,滑在腰上,被腰带撑着,好歹没掉到下面。
谢时冶那点旖旎心思被阳阳冲淡不少,他感受到背上重新贴住冰凉,那方方冷意在盛夏里异常舒适。
书房戏份结束,傅煦就从书桌上下来,走到边去,陈风递水过来让他喝,傅煦接过来喝大半瓶,喝得很快,咽得很急。
棚里太热,化妆师需要每个镜头结束后过来给傅煦定妆,谢时冶同样。
只是谢时冶不等化妆师过来就起身出棚,离开那片炙热环境,想要松口气。
他扯着领口,作势扇风散热,实际不过是不敢给别人发现他里面窘状。
大概是做贼心虚,明明戏服很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但是在意人就会越发在意,尤其是……他知道傅煦清楚地看见。
阳阳:“就昨天,难得你俩不在,就拉他去喝,陈风酒量不行啊,下就给趴下。”
谢时冶:“陈风今天还肯跟你说话吗?”
阳阳迷惑道:“为什不肯跟说话,昨天把他搬回酒店很辛苦好吗,他该感谢,他早上还给带早餐呢。”
谢时冶:“行吧。”大概是他不懂直男。
回到棚里,傅煦拿着小风扇边吹边看剧本,灯光是浅黄色,在他脸上形成错落阴影,深邃地方越发深,露出来颊边,竟泛出浅红色,瞧着像喝醉样。
他对阳阳说:“行啊,挺争气,知道管小助理?”
阳阳被他说得有点窘:“那什……陈风给说,他教会挺多事情。”
谢时冶将衣服拢起来,慢吞吞地系好扣子:“人家费心教你,你记得谢谢人家。”
阳阳说:“当然知道要感谢啊,怎可能这不懂事。”
谢时冶来兴趣:“你怎谢?”是买东西送还是做人情。
其实让傅煦看见也没什大不,大家都是男人,更何况他又不是无缘无故立起来,是被弄成这样。
那铁链又冰又硬,勾得他生疼,现在那处还微麻发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戏服上每寸纹路和粗糙,敏感得过分。
不管怎劝自己,始终却过不心里那关,那可是喜欢人,谢时冶都想抽烟,想抽辛辣刺激冲鼻,能让自己冷静下来那种。
阳阳拿着小风扇和降温贴过来,让谢时冶贴在衣服里,阳阳做惯这些,轻车熟路地撕开蓝色药贴,就去扯谢时冶衣服。
谢时冶下意识格挡开阳阳手,用比平时要高声音说:“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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