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坐在椅子上,缓过那阵难受,看见傅煦模样,哪里还舍得,更何况会阿星和涂颜就要来,看见这个场面,还怎说,说是要找根破皮筋?简直不可理喻。
他刚想说别找,算吧,就见傅煦突然抬起身,指尖捏着根沾灰断掉皮筋,冲他露出个笑来:“找到。”
谢时冶彻底愣住,谁也不知道他这时候心,由慢到快,就像是被注入针强心剂,越来越快,在胸腔里跳动着。
傅煦用湿纸巾仔细地擦过那根皮筋,走到谢时冶面前:“手伸出来。”
谢时冶抬手,傅煦将那根皮筋绕过他手腕,灵巧地打个结。
傅煦:“好像有点肿,痛不痛。”
谢时冶摇摇头,他好像很无助,声音都是抖:“哥,它断。”
为什偏偏是这种时候,好像上天都在告诉他,该放手,别找,不要再执着不属于自己人。
傅煦撩开他头发,顺到他耳后:“需要热敷,不然会上不镜。”
谢时冶见他并不关心那皮筋,只在乎会电影,这下连舌头都苦起来,喉咙疼得受不住,紧紧收缩着,好像被人掐住,又似被人打耳光。
起寻。
边找,边想起刚才在电话里齐医生跟他说话。齐医生刚开始是拒绝,并不愿意说太多,只让傅煦可以平日里多关心谢时冶。在傅煦追问下,齐医生还是透露点。
因为傅煦说他连谢时冶到底哪里出问题都不知道,无从下手,谈何关心。齐医生只好给个他可思考注意方向,是关于感情。
心病还需心药医,谢时冶问题,需要他自己想通走出来。
到底是个什样人,能让谢时冶变成这样。皮筋话,是姑娘家吗?是哪个女人,明星?素人?
那根皮筋早就被用旧,松松垮垮,在男人手腕上,也不显得紧,重新接上后,倒也合适。
傅煦说:“它回来。”
确实,他凭什要人关心根破皮筋呢,只有他个人坚持事情,到底有什意义。
这时候傅煦松开他,几乎是命令道:“来给你找,戏份没那快开始。你放心,定给你找到。”说完后,他微妙地停顿下:“所以你别难受。”也不要哭。
“你好好坐着,让阳阳带热敷东西过来。”说完傅煦便将袖子挽起来,重新把手机灯打亮,半跪在地上仔细找起来。
他头发乱,整洁衣服也蹭上灰尘,掌心直接贴在地上。
找得很仔细,也很认真,没会,就在这不算凉快空调室内出额头汗,瞧起来有点狼狈。
系列可怀疑对象从傅煦脑海里滑过,直到他听见砰声,他惊讶望去,发现谢时冶竟然在不小心下,狠狠地磕到柜子,额头瞬间青块。
傅煦立刻收起手机,走过去强硬地抓着谢时冶手臂,要将人拉起来。
谢时冶下意识挣扎两下,却在看见他双眼时,挣扎弱下来。
傅煦将人按在椅子上,弯腰查看谢时冶额头。谢时冶头发又长不少,垂下来能掩住半张脸。
他指尖拂开谢时冶发,力道轻柔地按在谢时冶被撞到地方,神色严肃地查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