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难受地咬住唇,傅煦继续道:“这才是那天你忘跟说你要离开原因吧。”
谢时冶懊恼地闭上眼,无声默认。
“谁说把你当成个意外,你就是这想?”傅煦声音很低很沉,甚至带上生气意味。
傅煦实在太少生气,上次发火还是因为他演戏方法太过偏激,将他从箱子里抱出来时候生过气。
谢时冶看向傅煦,惊慌失措地摇头:“对不起,是说错话。”
,你不想继续回来演戏,也能理解。就是……太可惜,其实现在国内环境稍微宽松点,好几部同志电影都在国际上拿奖,同性婚姻也有相关提案,也许未来哪年就能合法化。”
“嗯……不清楚司南当初是不是真很坚决反对你重新开始演戏,因为他生病,说话也不定完全发自内心。”
“当然,没有说你这决定是不好意思,觉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下。不管你做什决定,都会支持你。”
“其实不演戏也好,现在可以投资啊,做点生意,,也认识些投资方,他们在生意场上都有人脉。你有没有想要做事情,也可以跟说。”
他手在轻轻颤抖,以为自己情绪没有很明显。
这时傅煦手从他双手抽离,他吓到怔住,下意识攥住对方,双手紧紧拉着傅煦:“你别生气,是错。”
实际在傅煦看来,谢时冶身体直在克制不住地抖着,紧张,害怕,游弋视线,努力去平稳自己语气。
谢时冶舔下干燥唇面,刚才因为吃过东西红润起来脸色,又迅速惨淡下去。
他盯着指尖:“没有想给你压力意思,你跟在起也没多久,确实没必要跟说你未来规划。”
“但是傅煦……希望你未来会有,而不是个意外。”
他视野里出现双鞋,是傅煦站到他面前。傅煦手轻轻压在他紧握双手上,温热掌心贴住他冰冷指尖:“谢时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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