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再在这个影视城拍戏,谢时冶会记得这个房间,到时故地重游番。
傅煦半靠在床头,见谢时冶已经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在全身镜前换衣服,傅煦下床,进入浴室洗漱,出来经过谢时冶时候被他拽住。
谢时冶休闲领带打半,指尖勾着傅煦睡裤,冲人挑眉:“帮个忙?”
说完他指腹勾着裤缝,路划过傅煦人鱼线,他知道那里有个不能触碰地方。果然,指腹下肌肉狠狠**弹跳下,傅煦盯着谢时冶作恶手:“帮忙?”
谢时冶扯着领带:“帮打个领带吧。”
傅煦咬着他耳朵:“不喜欢?”
谢时冶伸手搂住傅煦脖子,展示什叫超级黏人,声音跟蜜糖似拖得长长:“喜欢。”
后来他再留宿傅煦这里,就发现傅煦给他买睡衣,什材质都有,有稠有棉,有短袖有长袖,看谢时冶喜欢穿哪件。
谢时冶觉得有点莫名,心想会不会是他脱上衣睡觉对傅煦来说有点刺激。
毕竟那时他没准备好发生关系,又喜欢裸睡,到傅煦这里,便克制地裸半,已经够收敛,傅煦还要让他穿衣服。
他们什都没有做,相互依偎,觉到天明。在初醒时刻,看着束光从窗帘洒入,谢时冶突然就想到变老,如果他能和傅煦这样在起,手牵手,平平稳稳,恋爱到老也很好。
等以后他们都不被众人所记得,国内同性婚姻合法后,或许他们能考虑去结婚,再领养个孩子。
谢时冶想正美,门就被人小心翼翼敲响。
自从第晚他留宿傅煦这里,不知情陈风过来喊人,掀开被子却发现里面是裸着上身谢时冶后,直男陈风再也不敢随意不敲门就进来。
那日傅煦晨跑回来,进房间恰好看见这幕,他助理手执被子,他恋人不省人事,还因为温度降低,把自己缩起来,团成虾米,可爱得紧。
领带没先打,谢时冶被傅煦按在镜子上
但是他也不能不穿,谁叫这是男朋友吩咐,当然得听。
谢时冶不知道真正理由,帮忙拿睡衣快递陈风可太知道。还暗中腹诽过许多回,之后便知道傅煦房间不能跟之前那样,随便就进。
他起身,傅煦还在睡,这个精力旺盛男人,平时早就去跑步,今天胳膊还搂着他腰,少见在赖床。
谢时冶摸下男人额头,担心他生病,傅煦被他弄醒,眼睛还闭着,嘴唇却寻到他指尖,亲下:“早安。”
“早。”谢时冶用鼻尖与他相蹭,腻味过后干脆利落地下床,洗漱换衣,他在傅煦这里放几套日常穿衣服,这个酒店房间几乎算是他们第个同居点。
傅煦当场就黑脸,陈风小心翼翼将被子放回去,用性命发誓:“傅哥,宇直。”
陈风都快哭,担心自己职业生涯中止在此处,幸好傅煦不是乱发脾气人,他让陈风出去,自己坐到床边,掀开被子,将谢时冶亲醒。
喜爱个人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都想要亲亲他,这就像本能,又似溢满而出爱意,恋人模样,怎都是可爱。
谢时冶被闹醒以后,还想往被子里躲,觉得自己刚醒来样子不好看。
却硬生生被傅煦亲笑,还说:“你怎这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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