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瞧出情况,问傅煦:“老师怎?”
傅煦说:“没什,就是昨天给师娘打个电话,跟他说老师最近收不住,多喝几杯。”
“然后呢……”谢时冶看着傅煦,他就不信他男人不是故意。
果然,傅煦微微笑:“然后师娘就打包行李去欧洲看女儿去,叫师父接下来半个月自便。”
谢时冶咂舌:“这狠,老师会不会不高兴啊。”
谢时冶心想小姑娘是真在难受,也不好继续逗:“怎啦,给你谢哥说说谁欺负你,是不是刘艺年?”
文瑶慌忙摇头:“不是,没这回事。”
说完她慌乱起身,装作有事走出几步,又立马回头对谢时冶说:“你要是敢找小年胡说八道,就……”
“你就怎着?”谢时冶饶有兴趣地问她,逗小年轻真好玩。
文瑶毫不客气道:“就找傅老师告状。”她精准地戳中谢时冶死穴。
,两个男人身高体温与鼻息将镜子都蒸出层水雾,又被交叠手狠狠抹去。
半个钟头后,提着早点陈风回到傅煦房间门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再敲次门。
门被谢时冶拉开,光鲜亮丽大明星肿着双唇,眼尾还含着抹惑人红。直得坚定陈风都被电到下,弯那秒。
谢时冶跟陈风简单地打个招呼,便回自己房间,阳阳已经在那里等他。
《出世》剧组戏份已经到尾声,几乎只需要几个镜头就能够杀青。刘艺年在他去外地拍综艺时候已经杀青,谢时冶到片场时候,就见到个没什精气神文瑶。
傅煦看他眼:“谁叫他气跑媳妇。”
谢时冶脸瞬间红,差点没受住傅煦这句媳妇,他牙疼似捧着脸:“说什呢,没被气跑,这不是正好赶上公事出差吗?”
说完以后,心里还美滋滋,也不是很计较到底谁是媳妇,毕竟他在阳阳和高良面前,也把傅煦称作他老婆,惹得高良已经拉黑他三回。
美完以后,继续操心:“钟导要
谢时冶惊,他和傅煦表现得有这明显吗,连文瑶都看出来。
等傅煦来,谢时冶赶紧将这个事情给他说,傅煦倒是挺镇定:“女生直觉都比较准,能发现也不奇怪,涂颜第天就知道。”还私下提醒过他注意安全。
这时候钟昌明来,哈欠连天,也不知道昨晚盯着剪辑到几点,导演想法总是很多,今天变明天换,永远都有新想法要呈现。
见到谢时冶和傅煦大清早处在块,便打个招呼:“小谢,你回来。”
看到傅煦这个逆徒,想起昨天事情,钟导就从鼻子里重重出口气,走,连招呼都不打。
谢时冶跟文瑶打招呼,文瑶脸上妆比以往都重,眼皮还有点肿,手里巨大杯咖啡,不要命似狂灌。
他跟文瑶说:“那是咖啡,不是酒,你别借咖啡消愁啊。”
文瑶本来还要继续灌咖啡,听到这话停下来,口是心非道:“没有愁啊,好得很。”
“马上就要杀青分别,舍不得大家,你倒没心没肺。”谢时冶故意逗她。
要是在平时,文瑶肯定就上钩反驳,可是这会她愣许久,才低声道:“光是自己舍不舍得有什用,别人又不会记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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